她手指轻划过陈浊的脸庞,眼里满是挑逗。
陈浊眸子凝了凝,不明白她搞的哪一出。
但隨著鼻尖涌入那熟悉的桂香,他忽然嘴角扬起:“当一回叶家少爷,好像也不是不行。”
说罢,他一双大手就將叶惊梧揽进胸怀,极为受用这温香软玉。
也在此时,让叶惊梧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陈浊瞧她那瞬间就像只受惊的小鹿,心里暗暗好笑。
她身上的香味太淡雅了,不似风月佳人。
更让他篤定的是,他怀里的叶惊梧身子僵硬的要死,根本没那股烧劲。
可他没想到这女人还不愿意服软,在他怀里微微扭动著身子,眼含秋波:“那晚上。。。。。。”
“咳咳!”
房间一角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逢场作戏。
陈浊这才恍然惊觉,还有高手?
声音是自屏风之后传来的,怪不得,先前交锋之时只有一面屏风倒地。
脚步声轻不可闻,可男人却是虎背熊腰,一袭华袍,不怒自威,显然是久居高位者。
见到他,陈浊脸皮极其不自然的抽了抽。
“叶叔好!”
陈浊悄无声息的鬆开双手,站得离叶惊梧远了些。
叶惊梧似笑非笑地看著陈浊,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似乎是在嘲笑他没胆量。
陈浊却是皮笑肉不笑。
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当著这位的面调戏叶惊梧。
眼前这位正是叶惊梧的生父,跺跺脚都能让江湖震动的叶家当代家主,一代宗师“叶临风”。
“拳法很不错。”
叶临风並非想像中的高山仰止,反而笑容温润如风,让人很舒服。
就是眼神太明亮了,让陈浊隱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叶惊梧很少见到父亲夸人,可这次却也认同。
陈浊的拳法岂止是“不错”,就连自小修习咏春拳法的她都是摸不透。
“叶叔过奖了。”
陈浊十分谦虚,面对著咏春一脉真正的宗师高手,不敢说自己拳法不错。
“不用谦虚,我已经很久没在其他年轻人身上看到这么正统的日字冲拳了,难得!”
叶临风倒是毫不吝嗇夸讚。
“叶叔谬讚,小侄愧不敢当。”
陈浊微微欠身。
他瞥了眼旁边的叶惊梧,见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又感受到叶临风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话锋一转,眯著眼问道:
“叶叔今天喊小侄来,应该不止是为了指点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