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尸体倒在地上。
“这里竟然是一座地下囚牢?关的全部都是童男童女?这江神。。。。。。该死!”
【精卫】咬牙切齿。
她目光一扫,只见监牢里一个个男女孩童蜷缩在墙角,眼中满含恐惧。
“呸,这江神真他妈不是东西!”【八神】啐了一口。
这时候,陈浊感应到什么,朝著地窖前方掠去。
“哗啦啦~”却见是一正在用瓢打水的布衣老伯。
他看见陈浊三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便感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掐著他脖子。
“你为何会在这?”
陈浊冷冷问著。
眼前这老伯明显不是那些道童,更像是一老农。
“你们,你们这是作甚?”
老伯不解看向三人,却是一点都不惊慌。
他嘆著气道:“你们莫要管此间事了,快快离去吧!”
陈浊手鬆了松,“你知道那些。。。。。福果的事?”他指著后方的阴暗监牢。
“福果?”
老伯反而疑惑看向三人,“这是彭泽的乡亲们自愿供奉给江神的,你们难道不知道?”
“自愿?”
陈浊微微一怔,“这些孩子,是乡亲们自愿送来的?他们不心疼自己骨肉?”
“哎呀!”老伯摇头,“哪有当爹妈的不心疼自己骨肉的,但也得孝敬父母神仙啊!”
“若没有江神止汛,保我彭泽几十年风调雨顺,哪有我们这些老百姓啊?”
他感慨说著,目光不自觉露出热忱。不是江神,他们彭泽早被大水淹没了,哪儿还有今天!
“止汛?”
陈浊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著他:“你可知,这彭泽大汛便是那江神有意所为?”
“怎么可能!”老伯脱口而出,瞪著眼珠,“江神慈悲为怀,仙法高深。。。。。。你们到底是哪来的恶徒?岂敢詆毁我家江神!”
疯了,一个个都疯了。
陈浊再也不愿多开口了,可怜看著那老伯,“下辈子做个明白鬼吧。”
他死得没什么痛苦,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现在怎么办?”【精卫】问道。
陈浊抬头看向这地窖尽头。
那里只有一间房,水波的反光从窗户映射到墙壁上,里面传来宝华四射,紫金光芒大作。
“杀!”
陈浊冷然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