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杰的人不少，消息从哪来的？”
张万霖冷静了下来，他在上海纵横几十年，靠的不全是心狠手辣，他同样很聪明。
笨蛋做不了这么长时间老大。
“郑雨杰的秘书，他有郑雨杰秘密账单。”
手下低头回道，张万霖微微点头：“人呢？”
“在外面。”
“让他进来。”
王五对郑雨杰下手了，他不方便直接出面，不过随便弄点小计策，就能达到他们的目的。
方法很简单，让郑雨杰秘书以为自己被盯住，郑雨杰怀疑了他，迫使他主动向张万霖汇报。
张万霖要向郑雨杰下手，不可能蛮干。
张万霖的人是不少，但鱼死网破下，郑雨杰奋力反击，一样能给张万霖带来不小的损失，特别是大规模械斗，他事后要花不少钱摆平这件事。
还有死亡受伤兄弟的抚恤金，同样不是小数。
“张先生。”
秘书见到张万霖很紧张，他感觉自己被盯住了，王五让他察觉太容易，害怕郑雨杰突然对他下手，果断来找张万霖密报。
只有张万霖能救他，但他不是张万霖的人，不敢称呼老大。
老板的话又不太合适，直接称呼先生。
“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是……”
秘书不敢隐瞒，说出了郑雨杰所有的事，包括他有多少手下，手下什么情况。
“那个王五，才来赌场不久？”
张万霖很快听出了关键人物，如今赌场力量大部分都在王五的控制之中。
郑雨杰对他很信任。
但他来的时间不长，据说以前当过兵，身手不错，做事公正，手下对他很信服。
“是，来的时间不长，原来跟着刀疤脸，结果刀疤脸被仇家杀了……”
王五运气很好，刀疤脸被杀后，任和泰竟然主动找王五麻烦，甚至污蔑说是王五杀了刀疤脸。
这种事谁能忍？
最终任和泰招来杀身之祸，虽然没能找到凶手，但谁都知道，肯定和王五有关。
王五也是个狠人。
他成功取代任和泰，成为郑雨杰身边最重要的打手。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张万霖摆摆手，让人把郑雨杰的秘书带出去，王五跟郑雨杰的时间不长，真正带他入行的不是郑雨杰，而是刀疤脸。
据说他当初还不怎么想加入，说是不想做混混。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混混的料，王五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