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
不知为什么，看著叶尘这副油盐不进、轻鬆自在的模样，赵粒莹原本那点紧张和彆扭反而渐渐消散，心態终於正常了些。
“你以前交过不少女朋友吧？”她突然问。
“这辈子的话，不算多。”
“嗯？”
“上辈子挺多的。”
“小小年纪，这么会胡说八道，”赵粒莹一脸嫌弃地看著他，“果然是渣男发言。”
那表情，活像突然发现心目中的“白月光”其实是出来卖的一样。
“我突然有点想听你喊我『哥哥”，”叶尘突发奇想，眼里带著笑，“会是什么感觉？”
“你想得美。”赵粒莹没好气地瞪他。
能让你偷笑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叫你哥哥？
“真不叫？”
叶尘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低声问。
赵粒莹不自觉地轻颤一下。
对赵粒莹来说，这个夜晚著实有些奇妙。
叶尘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他很年轻，却处处透著超乎年龄的游刃有余，反而显得她才是那个生涩慌乱、被“潜规则”的人。
她之前对他的所有揣测，几乎全错了。
可偏偏她又莫名觉得他很浪漫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赵粒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真的笑了，是发自內心的那种。
甚至她也真的轻声喊了他“哥哥”。
哎，明明他比自己还小。
心绪，有点乱，也有点微妙。
“早啊。”
叶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啊，醒了就赶紧离开吧。”
赵粒莹也是开口。
“哎，伤心了，用完了就撇开了。”
叶尘嘆了一口气。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