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菲心底那点因为意外而產生的慌乱,突然就被这种强烈的、被他全然肯定的感觉衝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汹涌的情感,和一丝不肯轻易认输的倔强。
她忽然笑了,眼底还带著点水光,却重新找回了那份狡黠和掌控感。她伸手,不是推开他,而是直接拽住了他卫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拉!
“顾临川,”她仰著头,像只骄傲的凤凰,红唇贴近他,气息交融,“想要我?可以。但记住了”
她一字一顿,清晰而有力:“是我,刘艺菲,选择了你。以后,你得听我的。“
这一刻,“天仙攻”的气场全开,与顾临川那反常態的霸道主动,狠狠碰撞在一起,火四溅。
顾临川看著近在咫尺的她,看著她眼中不容置喙的光芒,非但没有退缩,眼底的火焰反而烧得更旺。
他低头,额头抵著她的额头,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好。以后,你负责发號施令,”他顿了顿,几乎是贴著她的唇瓣低语,“我负责——·无条件执行。”
话音未落,他再也忍不住,精准地攫取了那抹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这个吻,不再是之前意外接触时的青涩和试探。它带著积压已久的情感,带著宣告主权的霸道,带著冰融化成火后的炽热,汹涌而来。
刘艺菲在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微微怔住,但隨即,她闭上了眼睛,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开始热烈地回应。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也是一场灵魂共鸣的共舞。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带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而她,毫不示弱地迎上去,仿佛在宣示她同样不容忽视的主权。
窗外的洛杉磯华灯初上,璀璨的灯火成了他们第一个吻的背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勉强结束亲吻。
刘艺菲脸颊緋红,眼波流转,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却带著满足:“技术还是有待提高,顾同学。”
顾临川的耳根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但眼神依旧锁著她,里面是未褪的情动和满满的坚定:“嗯。以后——请多指教,刘老师。”
他帮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髮丝,动作轻柔,与刚才吻她时的霸道判若两人。
刘艺菲看著他这反差极大的模样,心里软成一片,嘴上却不忘逞强:“指教可以,学费很贵的”#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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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赔给你,”顾临川从善如流,眼神认真,“够不够?”
刘艺菲噗嗤一笑,指尖点著他的胸口:“想得美!你早就是我的了,现在是想空手套白狼?”
她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你这算盘打得,比东东偷吃猫粮还精!”
顾临川被她揉得脸颊变形:“那——你想怎么罚?”
刘艺菲鬆开手,歪著头故作思考状:“嗯——罚你以后每天给我拍一张照片,不许重样,拍到”
她故意顿了顿,眼底漾著笑意,“拍到我不想拍了为止。”
顾临川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好。”
刘艺菲满意地靠回他怀里,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锁骨:“这才乖。”
两人又安静地抱廿一会儿,刘艺菲忽然轻声开口:“过几天—我跟你一起回杭城连。”
她顿世顿,声音低世几分,“我想去看看叔叔阿姨。”
顾临川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明亏她的意思她想去看他的养父母,想去他生哲里最言要的地方。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攥住世她的一缕髮丝,喉咙发紧:“——他们葬在南邀满墓,离西湖很远。”
刘艺菲抬头看他,眼神盐软却坚定:“远不远有什么关係?”
她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心,“我想告诉他们,你现在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