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他们不適为一国之储君。”
“哈!”
最傲气的那个忍不住了。
他冷笑后冲秦瓚拱手:“陛下,臣有话想问慕二姑娘。”
秦瓚抬手:“可。”
紫袍男子冷眼看嚮慕綰綰,正是弹幕说的那个喜欢残疾人的那个。
“慕二姑娘说我们都不適为一国之储君,且不论我们可有为一国储君之心,只问姑娘可知何为储君?储君之標准又是为何?”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一介女流,连孟子左传都不曾通读,也不懂为官做宰的道理,你可懂什么呢?”
他的话引起其他三人的共鸣。
他们纷纷嗤笑:“区区女子。”
区区女子?
慕綰綰笑了笑。
她本想给这些人留些面子的。
“旁的臣女是不懂,可臣女懂得礼义廉耻,懂得不该欺君罔上。”
“你……!”紫袍男子大怒:“你说谁欺君罔上?!”
“当然是你,还有你们。”
慕綰綰挨个看过去,开始阎王点卯。
“你与你的至交好友同进同出,外人都道郡王不是那等假清高的,懂得什么是情谊,怕是没人知道,郡王和至交好友夜里同塌而眠吧?”
她说完。
红杉少年脸白成了一张纸:“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只要拘了你的那个好友一问便知,他一个平民百姓,老虎凳怕是坐不得吧?”
少年抬眸对上秦瓚那双幽深无情的眸子,登时头皮发麻,什么狡辩的话都不敢说,噗通一声跪下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瓚都想笑了。
这人有龙阳之好,他的人却没查出。
弹幕炸了。
【不对啊,綰綰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莫不是她背后其实还有什么高人吧,不然她后期怎么灭一个国的?】
【可是到结局也没出现这么个人啊。】
慕綰綰没停,又看向绿衫的郡王:“郡王已有了儿子,並不是没有子嗣不是吗?”
绿衫郡王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