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浅山突然开口了。
“没想到牧场里最先引退的是那个孩子啊。”
对目白巧计没能够顺利出道的怨念,似乎深到足以形成背后灵的程度了。
比起在迪拜世界杯达成有终之美后引退的咲夜、更先一步回到牧场的芦毛马。
在门别像是某种游乐场的体验项目般转了一圈,姑且以赛马身份引退的目白巧计比起离开时没有太多变化,回来牧场后也很快又重新回归到了马群。
“这样不也挺好的嘛——”
一边喝着茶让胃舒缓,一边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缓缓流淌的风景。
“实在是对牧场这边的生活适应过头了啦!”
将目光透过玻璃窗户朝放牧地望去,菊池摆出了一副“是不是对那个孩子溺爱过头了呢”的思考姿态。
“。算啦,不管怎么说能平安回来就好。”
有些让人意外的话语。
“是啊是啊,毕竟无事即名马呢!”
泽普看起来很高兴地点了点脑袋。
晨间的工作结束后,就这样喝着麦茶悠闲度过了一段时间,阳光也变得越来越弱。
这一天下午,牧场迎来的是二回目以练马师身份拜访的吉田。
距离吉田厩舍正式开张,已经过去了两周。
“。所以运输或北海道滞留期间,暂时的落脚点起到的效果实际上还是相当可观的,这还是从矢作师那边学到的方法。”
“原来是这样啊——”
在闲聊间,两人并肩朝厩舍内部走去。
然后,来到了刚换上了“目白宝祚”铭牌的其中一间马房。
一边发出着跟上一次参观时差不多的感慨,新人练马师一边朝马房内递去了视线。
原本在马房内做着伸展动作的目白宝祚慢悠悠起身,然后看起来相当在意地从栅栏间探出脑袋。
“后躯薄弱的部分跟上一次比起来有明显的改善,不过臀部看起来稍微有些小呢。”
做出这样的评价以后,练马师又笑着摊开掌心,将手中的薄荷递向了眼前的黑鹿毛马。
“诶,这是给我的吗——”
原本处在放松状态的毛绒耳朵一下子弹起,目白宝祚递来了像这样的惊讶眼神。
“尽管吃吧,没有问题的哦!”
像是确认了眼前看起来有些陌生的男人没有威胁,又像是感受到了练马师言语中的善意,黑鹿毛马熟练地用嘴唇将薄荷卷入口中。
“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