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出示马主证明通过审查,穿越与砂质训练跑道仅有一树之隔的漫长步道,然后见到了早已在厩舍前等候的练马师。
这段时间里,一直在考虑着阿塔兰忒次走的赛事。
老实说,依然没有太多的头绪。
即便是看起来轻松的目黑纪念,也因为让磅赛的缘故要背负予想以外的负磅。
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打完招呼后,从真岛师脸上看到的也是这么一张有些为难的面庞。
“实在是劳烦您跑这一趟了,北野社长。”
“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当马主的家伙也就只能做些指手画脚的事了,苦劳的部分还要拜托你们才对。”
前往厩舍的路上,从练马师口中了解到了更多远程通讯时未提及到的细节。
日经赏的比赛后,阿塔兰忒是比起事先予想稍微轻松一些的消耗。
除了比赛本身的原因以外,真岛师跟笹川骑手都一致认为中山竞马场与小林牧场间短距离的运输也是能够维持较好状态的理由之一。
“从香港回来以后阿塔酱训练时的投入程度有了不小的提升,对于环境的变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抗拒了。”
走进厩舍、穿过走廊来到阿塔兰忒的马房前,真岛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
“不过,运输果然还是不行啊——”
这么说着,练马师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从栅栏间探出的脑袋。
“那么,如果是关西的出走还得尽早做出决定才行。”
“没错,就是这样。”
点点头后,真岛师打开了此前夹在腋下的厚纸袋。
马房里的阿塔兰忒也跟着转动耳朵,用有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手中迭成一沓的稿纸。
“其实——”
有些迟疑过后,练马师才继续开口。
“我跟笹川君都觉得,年内的大目标还是瞄准下半年的牝限赛事伊丽莎白女王杯比较好。”
换而言之,就是“不应该在上半年剩余的比赛里过多投入”这样的意思。
“有道理,我这边也觉得春天跟宝塚不是什么能轻易赢下来的比赛。”
得到这样的答复以后,练马师原本紧绷的肩膀像是一下子松了口气般垂了下来。
春季天皇赏和宝塚纪念。
身为流淌着北野家血脉、以“目白”冠名跟白绿一本轮决胜服活动马主,要说对这两项赛事没有任何渴望的话,毫无疑问是谎言。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