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他才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你母亲，可真是个好母亲啊，拿自己女儿做交易。”他缓缓了坐了起来，穿上了衣服，下床。
“你去哪里？”苏小瑾抹去了眼泪。
“回家！你告诉你母亲，那钱我不要了，让他回来吧，我也不用你勾引，你的身子比两千块值钱！”
“别走……”苏小瑾忽然爬下床，拉住了他：“我妈不知道你这么善良，她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让我回来的！”
言谬沉默地站在门口，随后甩开了她的手，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阵抽泣的声音忽然从房中传了出来。
这哭声如一道羁绊，彻底勾住了他的脚。
让他的步伐再也迈不开去。
言谬又走了回去，轻轻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别哭，这么漂亮的脸蛋，再哭就不好看呢！”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明白……”
他轻轻地拥着怀中的女孩。
想起那一日，她的羊角辫扎成了马尾，站在自己的门前，等着去上学的时候，那时候的苏小瑾一脸的清纯：
也许那时候，她的母亲，苏柔就在想着怎么还这笔钱了吧。
忍了很久，言谬还是没忍住：“你妈出院之后，咱们关系转变的时候，你就这么想了吗？”
“不是……”苏小瑾轻轻地摇头。
“是我要离家出走的时候，她和我说的……”
“说什么？”
“说我如果勾引不上你，那来年我就得回省城上学呢，她不好意思再见你！”
“她逼你的？”
“没有，是我自愿的！”
言谬苦笑，人生第一次对女人动感情，现在看来像是个笑话。
“我明天送你回去吧，票我帮你买！”
“你哪里来的钱？”
“我偷自行车给你买票！”
“不要，我不要你为我去做贼！”
苏小瑾忽然紧紧地拥住了他的身子：“是我自愿的，和我妈无关！”她开始宽衣解带，脸上羞红地垂下头：
“我……还是第一次……你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