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立刻吹了声口哨,示意耗子往这边走。
庄皓很是纳闷地看着他一路小跑,追了上来,“你跑什么?咱们好久不见,你咋见了我就跑?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切……”言谬不屑地瞪眼。
“出了村子再说!”
两人找了个网吧,庄皓很客气地掏了钱,看来这几个月,他在外面涨了很多见识。
“你为什么要见我就跑?”
“靠,不是见你,我在躲我爹呢!”
“你躲你爹干嘛?”
言谬详细地将庄皓走后,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让他帮自己分析,没想到庄皓第一句出口就是:
“那母女俩不会是骗子吧?”
“怎么可能?”言谬眼睛瞪得溜圆:“我都亲自送去医院做手术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说的什么?”
庄皓皱着眉:“我是说,那寡妇今年回去,也许明年再转学呢?毕竟两千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言谬沉默了,两千块确实不是个小数目。
一碗牛肉面三块的时候,一个月老师的工资也不过五六百。
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决定,确实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父亲的辛苦。
他咬着牙:“不至于吧,苏柔的男人还在咱们县城当教育局长呢,不行我去找他,反正也知道名字!”
“万一人家要不认呢?你怎么办?”
言谬沉默了,良久良久才说:
“那就只有认呢,万一这母女回了省城不再来呢,那真的就如你所说……”他忽然想起了苏柔的离去,苏小瑾的转变。
自从苏柔出院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身影。
而苏小瑾更是一反常态的开始对自己好,走的时候却连通知都没通知他,更没一个联系方式留给她。
一切都像是早已有预谋的。
苏小瑾转变态度,稳住她,让她母亲借养病借口回家,然后自己又消失无踪。
现在事后推测,庄皓的说法确实有道理。
“你的眼界比以前开阔了许多……”言谬由衷地赞叹。
“那是,生意场上都是尔虞我诈,你从利益的角度去分析,肯定不会错!”庄皓说得无比自信,也无比有经验。
可自己在网吧里,却再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