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老疯子
“请您暂且缓一缓拒绝的念头，今日大雾弥漫，店内顾客稀少，这食物若是随意丢弃，委实可惜。就当是帮在下一个忙，莫让这美食白白浪费。”
沈林听闻小二所言，顿时心生好奇，
在古代，店小二可谓是一城之中消息最为灵通之人，无论是奇闻异事还是茶余饭后的八卦，他们总能为你娓娓道来，其中不乏前所未闻的逸事。
如今这小二提及这大雾透着诡异，想必是知晓些许内情。
“诡异？这大雾究竟有何诡异之处？”
沈林眉头轻挑，好奇地追问。
小二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外面的雾气窃听了去，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沈爷，您有所不知，这大雾绝非寻常之物。往年虽有雾气，但从未像今日这般厚重。自我小时候随父亲来到这平安镇，便从未见过如此浓重的大雾。”
“听闻，上一次出现如此浓重的大雾，
正是在那妖魔肆虐、涂炭生灵、天地为之色变的黑暗时期。
每当有人踏入那朦胧的雾中，便如同坠入无尽的深渊，从此杳无音讯。
更有传言，那雾中似乎还伴随着诡异之声，像是厉鬼的哭嚎，又似妖魔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沈林与蒋姳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小二可能不清楚，他们那日可是从孔苏嘴里知道，那所谓的妖魔涂炭生灵，正是当年木棉山老狗屠城之时留下的恐怖记忆，每当提起，都让人心悸不已。
店小二见两人神情凝重，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沈爷，蒋姑娘，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细节我真的不太清楚。我这人平时虽然爱说些闲话，但涉及到妖魔之事，我心里也实在没底，生怕惹祸上身。”
沈林见状，心中更加好奇。他深知这小二平时消息灵通，既然能说出这样的消息，必然有其来源。
“小二，你不必害怕。我们只是好奇而已，并不会因此怪罪于你。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我们便不会为难你。”沈林温和地说道，试图安抚小二的情绪。
小二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脸上带着一丝赧然与不好意思的笑容，说道：
“沈爷，其实这事儿我也是听一个老疯子说的。
那老疯子经常在咱们城门口晃**，嘴里总是嘀咕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候甚至手舞足蹈，看上去颇为滑稽。
我本来也没太在意，只是当个乐子听听。
但那天，他正好在店门口嘀咕，说什么大雾和妖魔之类的，我闲来无事，就多听了两句。”
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
“沈爷，您别见怪，我这人嘴快，有时候听到什么新鲜事就忍不住想跟别人分享。
我本来也没多想，但看您二位对这大雾如此感兴趣，我就想起了这事儿。
您要是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权当听了个笑话。”
虽然小二说得轻松，但沈林与蒋姳却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丝紧张和不安。
沈林闻言，口中喃喃重复着“老疯子”这三个字，
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向小二询问道：
“那老疯子，你可知道他的具体年龄？还有，他现在身在何处？”
小二略作思索，然后尽量详细地描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