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到的，对吧。”
19号没有回答陆西沉的问题，抬起头，充满希望地反问了一句。
这时，04号突然激动地插嘴，“你疯了吗？为什么寻死！”
04号刚问完，便迎接了一巴掌。
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令氛围变得有些古怪。
云双打完04号，不悦地皱眉甩甩手，“手真疼啊。”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04号，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主人或者主人的朋友说话，不要插嘴。”
04号低下头，默默无言，慢慢跪下。
云双弯腰，伸出食指挑起04号的下巴。
“你不想死，你想做怪物，不代表其他人也想和你一样做怪物。
你总是这样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你以为你是神吗！”
说到后半句，云双的情绪也控制不住了。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复杂的情感，慢慢安静了下来。
再次睁眼，又恢复成娇娇疯批的模样。
“04号，你如果也想死，我可以帮你哦！不收费的，超值呦！”
说完，云双笑盈盈地用力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04号。
04号被踹倒又立刻爬起来，一刻不敢耽误地爬回云双的脚边。
云双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突然拿起桌子上的小刀，蹲在04号面前。
她左右活动一下脖子，“咔咔”作响。
随后，她紧握小刀，倏地插进04号的肩膀，还用力地搅动两下。
抽出小刀，又插进04号另一侧肩膀。
“哈哈哈，真好玩，是不是呀，04号！”
云双的笑容越来越盛，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一会，04号肩膀处的衣料已经被鲜血浸红，但她仍不敢挪动一步。
看着云双怪异的举动，陆西沉想到了什么。
“云双。”
“干什么！！”
她轻唤一声，却看到了扭过头的云双满脸愤怒。
怔了一下，陆西沉淡淡地提醒了一句，“当心反噬。”
“嗯……”云双认真地抬头思考，“好吧，你说得对，被反噬了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