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医条例,至今没有被取缔。
“不是!”
听着吕老干脆的回答,李胜利的脸色就直接拉了下来。
“谁特么打的电话?
电话费交了吗?
没交,先把电话费交了!
吕老,收拾一下,我带您去门头沟看看,那边的俯瞰图有了,大致的建筑图也有了。
现在咱们有人有钱,不成就分家另过吧?”
在场的人,包括吕老在内,都没想到李胜利会这么不客气。
听着李胜利说到分家另过,吕老这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扫了一眼刚刚给马店集打电话的部里人,这一个电话打了,只怕许多事情都难办了。
“李……
李先生,当初议定建校的时候,部里还是有管理权的。”
如今的李胜利,也不是那么好称呼的,听着背后中年人的腔调。
坐在吕老对面的李胜利,头也不回的说道:
“当初还应了我取消中医条例呢。
部里既然没有明确下文,那就是失信在前了。
管理权你们要,那就给你们。
但函授学校的房产,你们得给我厘清楚了。
给上面打个报告,就说账户先给冻结一下,我要撤资。
挂靠在函授学校名下的一些资产,你们还回投资,我也可以给你们,总的账目,吕老这边有,安排人准备分家吧。
吕老,您是不是退休了?
收拾收拾,咱们另起炉灶吧……”
李胜利这人说话,部里的人不信,但他对面的吕老相信。
吕老跟部里的老崔在中医一事上也算是知己,这两年部里的老崔,也帮着吕老分担了不少压力。
许多事,吕老这边也得过杜老爹的提点,杜家那边说的明确,函授学校的事儿,能不让李胜利插手,就别让他插手。
几年内,只是在电话上见过的李胜利,今儿被拉来了函授学校,这开口就是让所有人都下不来的话。
吕老这才清楚,作为丈人的杜主任,为什么不让李胜利来函授学校处理日常事务了。
因为如今的函授学校,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下面的药山、产业,吕老都数不过来。
之前当观赏的兰花草养着的中医函授学校,在李胜利的财势之下,几年时间,已经快长成大树了,或是说已经大树参天了。
因为自八零年开始,已经开始减少拨款,将下面的医院推向市场了。
自八三年没了公社,下面的赤脚医生,也不是李胜利常说的三百多万了,而是在以每年大几十万的数字递减。
没了公社跟大队,田都分到了各家,村里就拿不出养活赤脚医生的钱了。
越小的村子越是这样,如今许多赤脚医生都回家务农了,虽说吕老这边,驽着劲儿多收了几万函授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