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淀粉、面粉加有效成分而已,不要说他了,就是下面的赤脚医生也能玩的转。
“胜利,许多事你想的深远,但总要知会我们一声的。”
在市场方面,吕老也没什么发言权,知道李胜利说的不错,但他还是想知道一下具体的谋划。
“呵……
吕老您真是高看我了。
谋划我有,但别人也不按我说的来啊!
吕老,眼前一个中医条例,当初一个函授学校,一个赤脚医生。
哪个不是好事儿,哪个又进展的一片平顺?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记。
这就是保健医的由来了。
您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保健医这茬,都是必须放在首位的。
山上村那边,如今尚能任事的名老中医还有两百多人。
这批人,一批留做保健医,一批要下去坐镇中医诊所。
您老别觉着中医怎样,面对市场,也就是可有可无罢了……”
谈及谋划,李胜利也是无奈苦笑。
没有之前底蕴,这次来函授学校,只怕就要被人踩在脸上。
宦途之争,他本就不愿参与,因为一旦参与了,他这边做事就得做的彻底,难免就得动用江湖手段。
至于宦途之争不用江湖手段,那特么也是扯淡的事。
大家相安无事,他自然可以做个守法良民,真要是被人骑到头上、踩在脸上,孙子才会看他们一家趾高气昂呢!
事到如今,他有太多渠道对付人了,对面的人要是干干净净还好说。
但细看一下,细数一下,哪有几个规矩人?
真打,李胜利如今也是真不怵,他不想弄的周围尽是仇敌,所以才会滑脚去港城。
如今博弈开始,他还是想着用市场大势推动中医的发展。
自己下场跟人肉搏,无论胜败都会落了下乘。
而且稍有不慎,还会被驱逐出境,万一是这样的结果,那他以后可就得流落西南了,这又是何苦呢?
“唉……
谋划你也不说,总该给我说说具体要做的事儿吧。
保健医,人家那边有,咱们怎么横插一脚?
凭你那两份处置报告么?
胜利,说句难听点的,那边的人未必看的明白啊!
再有你说让赤脚医生带着产业下去,咱们自己养着。
可如今学校这边,尽是学员,开买卖没账房哪成?
部里那些人,别说你信不过了,我也信不过。”
说到上面,谈及做事,吕老这边也是难掩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