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柏油路面被晒得有些发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沥青味，混杂着初夏特有的植物芬芳。
回到家，玄关处便传来妹妹阿羽清脆的呼唤。
“哥，小芸说她的作业有道题不会，想让你帮忙辅导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光晕。
我有些疑惑，今天并非周末，小芸平日里都是放学后在学校做完作业才回来，很少这么早就到家。
我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小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小学作业一般不都在学校就做完了吗？”阿羽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只是转述了小芸的话。
我带着满心的疑问，径直走向了书房。
书房的门半掩着，一条窄窄的缝隙透出室内柔和的光线。
我轻轻推开门，只见小芸正趴在书桌上，细嫩的脸颊鼓成了两团，小嘴撅得老高，一副明显不高兴的模样。
她的课本和作业本摊开在桌面上，旁边还散落着几支彩色铅笔。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
“爸爸，大骗子。”她脆生生地控诉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成分。我心里有些好笑，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轻笑着问道：
“什么时候骗你啦？”我走上前，在她身旁那张软垫凳上坐下，她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奶香和墨水味。
小芸见我坐下，立刻将身体转过来，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爸爸你说以后和我亲密的，这几天又没碰我了。”她这话一出口，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燥热瞬间从小腹窜上脸颊。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粘稠，书房里原本柔和的光线仿佛也带上了一丝暧昧。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找个合理的借口。
“最近……最近是有点忙，所以没时间。”我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闪躲。
然而，小芸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彻底愣住了，那稚嫩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洞察。
“你今天早上在学校和姐姐做爱了吧？”她的话语如同一个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开。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张，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小雪那家伙……
“你……你怎么知道？”我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小芸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唇角竟然泛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那种表情，简直就像是偷腥的小猫咪。
“哼，小雪姐姐计划几天了，她研究学校哪里做爱不被发现。”她的话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我感到一阵头疼，小雪那家伙真是……
“小雪姐姐老是炫耀，被你插入子宫内，爽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极致高潮，是是多么舒服。”小芸接着说道，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
她的眼神清澈而直接，毫不避讳地谈论着那些禁忌的话题，仿佛她所说的一切都仅仅是普通的描述。
我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既为小雪的大嘴巴感到恼怒，又为小芸这种直白的表达而感到不知所措。
“别学小雪姐姐啊，她和你不一样。”我试图用这种苍白的解释来划清界限，然而小芸却不买账，她的小脸蛋微微一鼓，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我们都是你的女儿，哪里不一样？”她反驳得理直气壮，让我无言以对。我看着她那张稚嫩却又认真无比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
“小芸你太小了，爸爸不忍心欺负你。”我试图用温柔的语气劝说，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棉质T恤，下身是条淡红色的短裙，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双腿。
然而，我的话语似乎激怒了她。
她突然挺直了腰板，胸前那两团刚刚开始发育的“小乳鸽”在她挺胸的动作下，微微“颤”动了一下，那柔软的弧度在棉T恤下若隐若现。
“哪里小了？”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接着，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带着紫色蝴蝶图案的面具，边缘镶嵌着几颗细小的亮片，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动作迅速地将面具戴在了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面具的孔洞，显得更加神秘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