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雪回家，脸上气鼓鼓的，一直不开心。
和父亲长期有性爱关系的她第一时间发现了妈妈李清月的异常。
坐车里更为明显，妈妈的鞋里都是爸爸精液味道。
“臭爸爸，又玩妈妈的臭鞋了。我和妹妹的小香脚不好玩吗？”
吃完晚饭，她灵机一动，揉着自己小肚子说“今晚吃多了要去公园走两圈。”
阿羽点头答应：“我换个衣服，你和芸芸等等我。”
李凌雪蹲在鞋柜前，纤细的手指拉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鞋子。
她的目光在众多鞋子中搜寻着，最终停留在一双黑色的小皮鞋上——那是她平时最常穿的一双，鞋面已经因为长时间穿着而微微泛旧，皮革上有些细微的褶皱。
她伸手将鞋子取出，动作轻柔却带着某种莫名的笑意。
鞋子内侧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液和淡淡足粉的气味，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
她转身走向餐桌，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片刚买回来的切片面包。
面包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表面松软，边缘微微焦脆，看起来新鲜可口。
李凌雪从袋子里抽出两片面包，放在手心掂了掂，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将面包放在桌面上，然后拿起那双小皮鞋，对准第一片面包，小心翼翼地将鞋底对准面包的中心位置。
就在这时，小芸从客厅走了过来。
小女孩穿着一套淡蓝色的儿童睡衣，上面印着可爱的卡通小熊图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李凌雪的动作。
她的小脸蛋因为刚洗完澡而泛着淡淡的粉红，湿漉漉的短发还滴着几滴水珠，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她停下脚步，歪着脑袋，满脸疑惑地盯着李凌雪手中的动作。
小雪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小芸的声音清脆而稚嫩，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好奇。她踮起脚尖，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李凌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恶作剧意味。
她轻轻地将面包塞进鞋子里，动作娴熟自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是面包鞋垫，吸汗呢。她的语气轻松随意，说完还特意将另一片面包也塞进了另一只鞋子里，确保两只鞋都垫得严严实实。
面包在鞋内被挤压变形，边缘微微翘起。
小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转身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客厅。
李凌雪则将两只塞着面包的皮鞋重新放回鞋柜，轻轻关上柜门，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时间跳转到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早上六点四十五分。
李凌雪早早地起了床，她换上了一套淡紫色的家居服，衣料柔软贴身，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玄关，打开鞋柜，取出那双黑色小皮鞋。
鞋子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气味——混合着一整夜累积的脚汗、皮革的腥气，以及面包被浸润后发酵的微酸味道。
她将手伸进鞋内，摸索着取出那两片面包。
面包已经完全变了形，原本松软的质地变得湿润黏腻，表面清晰地印着脚底的纹路——脚趾、脚掌、脚跟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脚趾之间的细微缝隙都被完美地复刻在面包上。
面包的颜色也从原本的金黄变成了带着灰褐色的暗黄，边缘处还能看到一些潮湿的深色印记。
李凌雪拿着这两片特殊的面包，踩着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走向厨房。
厨房里，李清月已经穿着围裙在准备早餐，她身材高挑，穿着一套简约的米色家居服，长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正在煤气灶前煎着鸡蛋。
油锅里发出滋滋的响声，金黄色的鸡蛋在锅中翻转，散发出诱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