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测验?”
忍者鼬指一指扬子鳄:“羚牛老二啊,你看见这张鳄鱼嘴巴了吧?”
羚牛老二说:“看见的。”
“把这张嘴巴掰开,能掰多大掰多大,这就是测验。”
羚牛老二呆住了。
鳄鱼的表情极为凶狠。他的咬力几乎无与伦比,要掰开他的嘴谈何容易。
但“干一天的活,拿两天的钱”极具**。羚牛老二壮壮胆子走过去,抓住扬子鳄的上颚和下颚拼命使劲……
鳄鱼的嘴被掰开一点,只能塞进一张烙饼。
“行了,”忍者鼬说,“接下来是心理检查。”
忍者鼬指着狼人向羚牛介绍:“他是血瞳豺狼人,你只需要看着他的眼睛。”
那狼人本来闭着眼的,现在猛地抬起眼皮,捉住羚牛的目光。
狼人的眼珠血一般红,是流出恐怖的泉源。
“啊……啊……啊……啊……”羚牛呻吟着。
当狼人确认羚牛心中只有恐怖、再没别的了,这才又将眼皮合起。
忍者鼬再问羚牛:“你知道工钱怎么算?”
羚牛张着嘴,摇着头。
忍者鼬又指着羚牛的老婆问羚牛:“她是你什么人?”
羚牛张着嘴,摇着头。
忍者鼬说:“很好,下一个问题就不用问了。”
大竹忍不住问:“下一个什么问题?”
“我要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肯定还摇头。”
派派对伊尔悄语:“为了保密,他们竟然消灭矿工的记忆。”
伊尔说:“好狠毒。”
忍者鼬在羚牛老二的脖子后面盖了个章,然后发给他一把铁镐和一只萤火虫,给他指了个方向。
羚牛老二便朝巷道深处走去——许多矿工都在那里干活。
羚牛老二的老婆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好,下一个!”忍者鼬叫道。
三小侠一起向前。
忍者鼬问:“你们谁是报名的,谁是亲友?”
小侠们面面相觑,他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还是派派反应快:“我们都是报名的,也都是亲友。”
忍者鼬不明白:“怎么回事?”
派派解释道:“我报名时,他俩当我的亲友;他俩报名时,我当他俩的亲友。不行吗?”
忍者鼬嘟哝道:“报名报到现在,还没遇上这种情况。好吧,请回答,你叫什么名字?”
派派摸到束腰铁棒,就说:“我叫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