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言言也是会吃的。
“那你再吃一块，不能吃多，吃红烧肉吧。”唐芷给他撕一块鹅肉，又夹了两块瘦肉给他。
“吃完碗里的就好了，吃多了积食，会难受。”唐芷说。
剩下的顾恒和唐芷吃完了，言言过过嘴瘾，也不闹。
吃完饭，顾恒拿着东西，唐芷牵着言言出来，扫一眼另一边的街口。
唐芷看向顾恒：“我们回去吧，也没有什么买了。”
“好，我们去停牛车的地方。”顾恒牵起言言另一只手。
“爸爸妈妈，那边好多人啊。”言言指着跟他们相反的街口。
“嗯，不好看，我们要回家了。”唐芷捂住他的眼睛，抱起他。
“妈妈，眼睛疼。”言言挣扎。
“媳妇，我来抱吧。”顾恒伸手想接过。
唐芷摇头，把捂着他眼睛的手松开：“不用，你拿着东西不方便，我们快走吧。”
两人快步向牛车的方向走去。
“不好意思，久等了。”唐芷笑着道歉。
大爷蹲在路边抽旱烟。摆摆手：“还有人没回来呢，你们不是最迟的。”
顾恒和唐芷坐上牛车，把东西放好，伸手抱过言言。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摸到手心一层冷汗，低声说：“没事了，别怕，我在呢。”
唐芷点点头，没多说话。
言言可能感受到妈妈的低落情绪，安安静静的趴在爸爸怀里，不敢说话。
顾恒拍拍他的背，以作安慰。
唐芷也发现言言的异样：“言言，对不起，刚刚妈妈弄疼你了？”
“妈妈，我不疼。”言言伸手摸摸妈妈的脸，“妈妈不怕哦。”
“嗯，妈妈不怕。”唐芷笑着说。
这时又有人匆匆回来，大爷看人齐了，赶牛车往回走。
回去时跟来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气氛，言言左右看看，好像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他就趴在他爸的怀里睡着了。
车上的人脸色难看，低垂着头，再没有来时那样有心思聊天了。
回到村里，唐芷抱着言言，三人往家里走。
经过供销，唐芷问：“言言还想吃冰棍吗？”
“想吃。”言言本来困顿，听到冰棍他就精神了。
唐芷看着好笑，甩掉不该有的情绪，把他放下来。：“那我们去买吧。”
“我想吃绿豆的，言言和爸爸喜欢什么的？”唐芷问。
言言举手：“妈妈，我也想吃绿豆的。”
顾恒唇角微扬：“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