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口,清心丹瞬间被卷入腹中。
“……”
行,懂了。
戈鸢渊默默地挽了挽袖子,又开始采摘更多的药材。
既然孩子想吃,总不能委屈了孩子,不是家里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戈。操心老母。鸢渊,正式开始当一个冤大种。
这次她特地挑选了一些年份还不错的草药,又用上了一些失传已久的技法。
随即炼丹炉再次燃起熊熊大火。
这次炼制的时间就比上一次快多了,或许是熟能生巧的缘故,戈鸢渊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对于神识的控制也到达了几乎现在所能承受的顶峰。
“砰!”
一炉十枚丹药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穆尔张着嘴在旁边眼巴巴的等着,甚至都来不及叮嘱一句小心烫,十枚丹药就直接被穆尔给囫囵吞枣了。
普通人清心丹吃十枚也就差不多了。
偏偏穆尔像是没够。
如果把穆尔的意识之海比作成一个已经干涸的泉眼,那一枚清心丹,就像是一杯水浇在了上面。
看起来好像很多,实际上只能勉强湿润一下土地。
“砰!”
“砰!”
“砰!”
一炉接着一炉的丹药被练好,戈鸢渊觉得现在她就像是一个无情的炼丹机器。
就这么一直吞了百十枚,穆尔的神情才没有刚才那么迫切。
机甲瞬间就覆盖上了他的真身,穆尔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戈鸢渊接着去拿草药的动作。
“辛苦你了。”
穆尔的精神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眸子里极其认真:“快休息休息,你已经忙碌很久了。”
原来竟是在不知不觉间,戈鸢渊直接炼制了大半个月的丹药。
一个炼药上了头,一个吃药昏了头。
竟是谁也没有发现,已经过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