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大白天的,王爷鬼魂也不方便现身啊。”
苏景清:“……”
一时也不知是该埋怨他爹埋汰他还是说他爹脑子真不好使。
但苏景清还是顺着苏父的话说了,“所以王爷没现身,平嘉公主偷鸡不成蚀把米。”“该!”苏父说的毫不犹豫,“最好腿给她摔断!”
反正欺负儿子的人,管他是谁,出了事一律骂活该。
苏景清说,他也这么觉得。
父子三人说完话,忠伯和白术来了,苏景清过去交待事。
苏景清对忠伯说:“入宫后先请皇上传太医为大郡主诊治,大夫说伤得重,怕会醒不过来。”
忠伯心头一跳,连忙看向被思烟抱着的大郡主。
苏景清又再次嘱咐,“皇上若问起出了什么事,便说平嘉公主想带两位郡主出城寻短见。”
苏景清要把这个帽子扣死在了平嘉公主头上。
忠伯长叹一声,“好好的,怎么就想不开呢。”
“老奴知道了,王妃放心,老奴这就送两位郡主入宫。”
忠伯接过思烟手中的大郡主,与湘雨一块上了马车,驾车往皇宫方向去。天渐渐暗了下来,没得热闹看,百姓也相继散去。
苏景清让父亲和弟弟回家,他也要回王府了,估计还有事等着他。
苏父拍拍儿子肩膀,“要实在不行这王妃咱不当了,大不了你爹我豁出去不要这侯府的爵位把你赎回家,离了京都咱们一家人去乡下种地都成,离这些要命的事儿远点。”
“好,”苏景清展颜,“过不下去了,就听爹的。”
一出接一出的事是麻烦,但他并非解决不了。
更何况他还有亲人,有退路。
将二人送走,白术将马车驾到苏景清跟前,“王妃,回吧。”
铺子两边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像是在为他们着照亮回家的路。
苏景清在车厢内闭目养神,外头思烟气愤的开始骂平嘉公主,“我昨儿还可怜她呢,觉得她被欺负好可怜,为她吵架吵赢了高兴,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呸!”
“还有王妃,你在寿安宫的时候一直帮她说话,同钟贵妃和良妃吵架,她竟然丝毫不感恩,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害,老虎还不吃自己儿子呢,她简直比畜生还不如。”没有外人,思烟说话便没了顾忌。
但苏景清并未开口责备她,别的不说,平嘉公主拿自己女儿命做赌注和对萧北淮强烈的占有欲,在苏景清看来,的确畜生不如。
至于寿安宫的那出戏,起初是针对平嘉公主的,但从他到了后,明显重心成了自己。钟贵妃要的不是一个,她是要一网打尽。
不过也让苏景清得到了一些信息,后宫不太平,钟贵妃和四妃斗法斗得风生水起。
他该多寻几个盟友,至少让钟贵妃没空来找自己麻烦。
德妃就不错。
苏景清记得她就有个适龄未嫁的公主。
马车很快回了王府,思烟和白术去为他准备晚膳,苏景清则被暗一叫去了王府一处空着的院子。
其中一间屋子正跪着一个精瘦男人,正是白日骑着惊马背上的。
苏景清坐下,暗一先行解释道:“王妃去看大公主时,这人就想逃跑,被属下阻拦后还叫了一群同党掩护他,后被属下在一处巷子擒住。”
苏景清问:“谁家的?”
暗一道:“那巷子只住了两户人家,刑部郎中王府,和宣威将军甄府。”苏景清又瞟了眼跪着的精瘦男人,“问出来了吗?”
暗一:“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