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月月,不能言而无信。”
他亲亲林向月的脸,磨牙,“难道郑行舟可以,我就不能?”
“他……他单纯地绑我,没你像你这样。”
“哦?我哪样?”
明明说惩罚是绑住她两个小时,想着虽然绑得辛苦,但她尚能接受。
“就是,别这样……”她低下声,难堪地咬住唇。
别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别剥夺她的视觉,更别靠她这么近。
“这样是哪样?”
对方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说话间的气息迎面轻抚。
羞得她衣服以外的皮肤全部透着粉色,她的成长一路作为优等生长大,多少有过这方面的了解,可仍旧干净得像张白纸。
“月月,你真可爱。”
程衡揉揉她滚烫的小脸,然后站起来解开自己的风衣。
整整两个小时,里面持续传出羞恼的怒骂和男人好言软语的爱哄。
又足足三天,林向月和程衡单方面冷战。
作者有话要说: 程衡:这里需要亲亲,那里也需要亲亲。
被绑的林向月:住嘴!住嘴!住嘴!
☆、【猎人与水晶鞋】·30
到月底两人的关系维持住表面的平和,程衡的工作全部在家办公完成,对外宣称备婚,一律推掉应酬。
林向月的假期快要结束了,她迟迟没有收到人事部的提示邮件。
给赵总监发的消息,对方回复的越来越迟,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司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她无从下手探查,有几次沉默地盯一个物件神游,程衡会搂住她的肩膀,说:“别发呆了,以后没工作我可以养你。”
“发呆挺好的,脑子里东西太多太乱,偶尔给大脑放一个假。工作不能缺,人总需要活着的意义,而且工作是我安全感的来源。”
程衡牢牢抱紧她,“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安全感,你的人生不需要那么多的意义,”
陪在他身边就好,世界需要伟人需要人才,可世界有那么多的人,而他只有月月一个。
林向月笑了笑没有开口,这次回来她对程衡留了心眼,出口的话务必经过酝酿一番,观念不同,她眼里这样的小事不需要急着说服对方。
懒洋洋适合休憩的午后,程衡到楼上接视频电话办公,她一个人进院子闲悠,人工的绿地草坪软得像毛地毯,天高云淡,她坐下来被微风吹得犯困,怕白天贪睡晚上睡不着,赶紧起来返回。
二楼书房门紧闭,她无聊地躺阳台的藤椅上看书,旁边碟子里放着点心,不知不觉吃完一碟,太阳落山,夕阳映红半边天。
她收起书,脚踩着毛拖鞋无声地走到书房门口,虚开一条缝,里面没有人,她转头去隔壁房间,这处房间的阳台和程衡卧室的阳台相邻,她原是偷懒不想敲他的房门,却无意听到程衡的电话。
对方冷静自然地吩咐:“致幻的药物和香丸不用再配,安神无副作用的可以多送些过来。”
和下发秘书普通文件般轻描淡写。
一个一个的疑点由于这句话连成串,林向月心中惊疑不定,她小心地退回房间,合上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敲响程衡的卧室门。
“下楼吃饭。”
一日三餐除了他们自己做,偶尔会请人帮忙,做完饭厨师便离开,来得隐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唯恐打扰。
餐桌上已经摆好两人各自喜好的菜式,林向月打破程衡的习惯,边吃饭边说话,这样可以掩饰她的情绪。
“郑行舟抓到了吗?”
程衡放下筷子,他礼仪养成多年,一时间难以改变,“警方说没有证据,那个时间点他在医院工作,有不在场证明,月月,你别担心,我不会再让他有机可乘。”
“嗯,你最近睡得怎么样?”
“很好。“
怕引起警觉,林向月不敢多问,看对方的气色和精力至少说明他不需要那些安神药。
这栋别墅里除了他就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