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完好友后,名井南也回到了跑步机上,继续她的运动。
田振辉安慰著自己,他这会儿可不敢转过头与跑步机上的人对视。
“照片应该没看到吧?”
“看到了也没认出那人是我吧?”
他心底又加了一句。
“没说就是没看到!”
田振辉直接精神胜利。
然而,不管他怎么自我安慰,名井南离开时那强忍著笑意的表情,就像是一张盖章认证的判决书,直接宣告了他的社死事实。
这局面,真的无解。
他要是现在偷偷溜了,岂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要是留下来继续锻链,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器械上,浑身上下都透露著尷尬。
“淦!”田振辉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閒得没事拍什么自拍啊?!
“不管了!最后一组练完就走!”
然而,就在他终於结束训练,准备悄悄离开时。
跑步机上的名井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她微微一顿,衝著田振辉微微点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名井南发誓,她真不是故意想笑的。
作为前辈,看到后辈离开,打个招呼、点个头,这很合理吧。
可为什么,田振辉越是紧张,她就越觉得……有点莫名的有趣?
看別人尷尬,怎么会让她心里泛起几分愜意呢?
她甚至觉得,比吃了医生开的抗焦虑药还有效果。
步伐轻鬆,呼吸顺畅,心情舒畅。
振辉,你真是前辈的良药啊。
而田振辉离开健身房后,他觉得那种社死感觉终於消失了些。
“没事,这种前辈又不是天天见面。”
他的心情也微微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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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前辈nim。”
田振辉真想把脸埋到这练习室的地板里去,最好能直接隱身消失才好。
昨天经纪人还特意提醒他今天上午有舞蹈课,他也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