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睛里没什么别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冷傲异常。
她快步向纪检部办公室走去。
顾桑榆坐上了车，将双肩包放在一旁，朝陆哲笑道，“是不是等久了？”
陆哲看着她轻轻摇头。
一向少话的江易插嘴道，“等了顾小姐快一个小时了。”
顾桑榆忍不住的想笑，她拉拉陆哲的手，“这么迫不及待？”
陆哲轻轻咳嗽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确实。”
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陆哲的心情并不能像他的脸上锁表现出来的那么波澜不惊。
他既高兴激动，同时又担心会发生什么变数。
这种心情令他无法集中精神，在下午的会议上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走了好几次神。
开会的时候他就在想，不知道现在顾桑榆在做什么？
是歪着脑袋认真听课？
还是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她答应要领证会不会在下一秒就反悔？
因此会议还没有结束他就找了借口先走了，顾桑榆说的对，确实是迫不及待。
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他握着她的手才稍微觉得心安了一些，她在，她是真实的，也没有退缩。
这实在是——太好了。
顾桑榆还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清号码，是叶县的电话，却是陌生的数字。
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你好，你哪位？”
“桑榆，是我——你、你先别挂，我知道你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但是拜托你，拜托你听我把话说完——”
她的声音很急，说话很快，话里带着些不确定和一丝的恳求。
这样熟悉的口气，这样绵软的声音，这样狗血的台词，除了韩雁声还能有谁呢？
顾桑榆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度，“有话快说。”
韩雁声在电话那头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挂电话，还好她还愿意听自己说话，还好……
她握着手机的手轻轻的发抖，“高湛、高湛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