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哭喊痉挛,长发湿贴脸扭曲,雪白的大腿内侧喷溅不止,高潮连环如连锁反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说!你是老子们的什么?”插后穴的低吼。
“啊啊!……肉便器……求高潮……啊!——”朱鹤的哭声破碎,泪雾朦胧,又一次高潮随着子宫灌满精液鼓胀着到来。
(对不起……丽华……姐妹们……我……高潮太多了……好绝望……)
八个魔物同时享用着她——两人前后穴活塞撞击;一人深喉口交;两人拉着乳环鞭打;一人用魔器钻腹;两人手指揉搓着阴蒂与后穴边缘。
快感如不尽的江水源源不断,朱鹤的尖叫转为哀求的嚎哭:“高潮……再给我……我要高潮……”每求一次,身体便迎来更猛烈的高潮,水流成河,乳尖渗奶。
到了轮奸进行到接近24小时的时候,朱鹤的内心已经一切成空,只剩沉沦——“高潮了……太多次了……我输了……身心摧残……只想更多高潮……顺从……”
牢房只剩“啪啪咕噜”撞击吞吐与朱鹤机械浪叫。
高潮已超百次,她的眼神如同死鱼空洞无神,雪白身体如同破布娃娃晃荡,前后穴的精液几乎快把木枷染成了白色,喉咙精液味弥漫,子宫鼓胀如孕,阴蒂肿成紫葡萄。
最后一名魔族埋深前后穴,双手猛扯着乳环和阴蒂环“滋啦”三点雷霆炸裂:
“说!你是谁的贱奴?大声说!否则继续玩到死!”
朱鹤唇颤抖,泪水混口中的精液滑落,声音同碎玻璃,却带着高潮后的空虚与满足:
“我……我是……贱奴肉便器……啊!——”又一次高潮袭来,潮吹喷射如尿崩。
“大声!重复!”
“我是……女王的贱奴……啊!……退魔部的…啊!……贱肉便器……母狗魔女……骚穴奴隶……啊!…贱奴要爽死了啊!——”她机械地重复,每次重复便迎来高潮,昔日高傲彻底崩塌成灰,眼中只有空洞的服从,无神如傀儡,只剩对高潮的渴望。
男人满足地拔出,“噗嗤噗嗤”精液射在她的雪臀上。
朱鹤软倒木枷,雪白身体迎来最后一次痉挛高潮,泪水无声滑落,长发遮住了她羞耻的脸庞。
(输了……一切……身心……高潮太多……彻底沉沦……只剩……服从……更多高潮……)
人潮散去,铁门“砰”地关上,牢房重归寂静。只剩乳环环细微的“叮铃”颤动,与朱鹤低低机械浪吟,在空气中回响不绝。
不知何时,伊豆进入了牢房,木枷的“吱呀”声早已停歇,项圈、乳环、阴蒂环的共鸣链依旧绷紧,微弱的电流电流还在“滋啦”窜动,逼得她雪白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汗湿的长发贴着背脊,眼眸空洞却仍残留一抹倔强,仿佛风中将熄的残烛。
雪白胴体布满鞭痕与精液,二十四小时的轮奸已将她折磨得形销骨立,穴口红肿外翻,腿根湿黏一片,脚踝铁环还发出者沉重金属声。
伊豆蹲下身,指尖轻抚朱鹤被精液与泪水浸透的脸颊,声音温柔:“小鹤,我的乖徒弟,现在愿意做老师的性奴了吗?”
朱鹤喉咙沙哑,艰难地抬头,眼中燃起微弱的怒火:“呵呵……伊豆……你休想……我宁死……也不背叛丽华……”她的声音破碎却坚定,唇角血痂裂开,渗出一丝猩红。
伊豆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指尖划过朱鹤下巴,带起一抹电流:“小鹤真是倔强呢,老师越来越喜欢你了。”她起身,语气戏谑却藏着冷意,“既然如此,那老师就慢慢陪你玩吧。”她转向一旁的黑藤丽奈,懒懒道:“带她去见见她以前的同事们,‘老友重逢’该多有趣。”
丽奈的金色竖瞳眯成危险的弧线:“好主意。那些女人看到副部长这副模样,怕是要吓傻了。”她解开拘束,拽着狗链,朱鹤被迫踉跄起身,乳环“叮铃”脆响,电流窜过三点,她咬牙闷哼,雪白大腿内侧再次涌出透明的水线。
(不能……再崩溃……我要坚持……为了她们……)
朱鹤脑海中闪过昔日战友的面孔——夕颜的烈焰长枪、清月的魔剑阵、还有若兰的灵符术……她们曾并肩血战魔潮,誓言守护东京。
她们一定还在等她,等她带着希望杀出重围。
特殊牢房的大门缓缓开启,热浪扑面,夹杂着脂粉、汗液与精液的腥甜。
房间中央是一座圆形水晶台,周围帷幕半掩,台上三名被奴化的退魔师赤裸跪姿,颈上戴着项圈,乳环与阴蒂环中间垂着细链,连接着地面符文阵。
台下,魔界与人界的高层宾客斜倚丝绸软榻,手中酒杯泛着紫光,目光如秃鹫般贪婪。
朱鹤被推入时,水晶台上的三名退魔师同时抬头,目光从迷离转为震惊。
“朱鹤?!副部长?!”夕颜的声音颤抖,烈焰红发散乱,昔日英气的脸庞布满潮红与泪痕。
她颈上的项圈微微发光,乳环被宾客手指把玩,发出低低的“叮铃”。
“怎么可能……连你也……”清月低喃,冰蓝长发湿贴额头,阴蒂环被一条细链牵至宾客手中,她咬唇颤抖,雪白大腿内侧湿痕明显。
若兰最沉默,只是垂眸,灵符师的纤细手指蜷缩,试图遮掩被震动魔器塞满的穴口。
“她们……我的战友们……怎么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