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雪，我承认这次是我小覷了你！”
“但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谁人不知当年我是你们之中最优秀、最耀眼的那一个？”
“苏寒霄覬覦我，仗著是我的师尊，想要对我图谋不轨，这本就是他內心最真实的写照！”
“苏寒霄才是那个噁心的小人！而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是他的帮凶罢了！”
“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沈明月的心理早已变得扭曲畸形。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些的。
甚至反而很享受这种特殊的反差。
大致心理也类似於某些罪犯在犯下滔天罪行之后，喜欢回到案发现场，观察自己所创造出的“艺术”。
更喜欢掩饰住自己內心的那份欲望和疯狂。
偽装成一个正常人。
甚至混杂在正常人之中，跟其他人一起指责甚至嘲讽曾经的“被施暴者”。
这种站在上帝视角，玩弄所有人，让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才是受害者，甚至得到他人同情的感觉。
真的很是让她身心愉悦。
尤其是顾清雪和苏寒霄知晓真相，却因为没有证据，无法揭露她真面目的，感觉更让她浑身舒畅。
“所以，就是我，你又如何？”
“你有证据证明吗？”
沈明月嘴角微翘，像是终於找到了一个能反唇相讥，甚至弄崩顾清雪心態的机会。
嘴型无声地张合，用这种方式嘲讽著顾清雪。
她甚至已经期待顾清雪彻底破防的样子了。
这样，她就能藉此机会反客为主，甚至让顾清雪坠入“深渊”。
然而。
顾清雪非但没有显露出她想像中的破防神情。
反而嘴角上挑，露出了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笑容。
“是吗？”
“那在彻底废了你之前，我就完成你的心愿。”
“把你最真实丑陋的样子，放给所有人看。”
话音落下的同时。
顾清雪从怀中拿出了一面镜子——苏寒霄给她的诸天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