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
那时的她，仗著师尊给的修炼资源，仗著自己变得更强，要去完成人族和妖族共存的理念。
甚至，因为师尊苏寒霄炼化妖族而感到气愤，与其分道扬鑣。
如今，她臥薪尝胆，品尝了诸多痛苦。
却也是以垫底的身份勉强通过了古仙路的第一关。
没想到，刚刚进入荒兽界没多久，她就遇到了眼前这个如此强大的存在。
柳如霜並未回应北宫雪月的话，只是微微握紧手中染血的长剑。
“柳如霜，其实我挺欣赏你的。”
“你和我年轻时非常像。”
“只是我唯一不喜欢的是，你打著所谓变强的旗號，就是为了去追逐你那个所谓的师尊。”
“苏寒霄那傢伙，早就没见你放在心上了，也压根就不在意你。”
心中警惕，甚至疑惑震惊北宫雪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名字和来歷的柳如霜还没来得及回过神。
就被接下来北宫雪月的话所吸引。
“你就不好奇你的另一个师妹李青衣去哪了吗？”
北宫雪月唇角上翘，露出一抹怜悯的眼神。
“苏清芷被你的师尊杀了。”
“你的师妹李青衣，想要阻拦苏清芷，並藉此机会向你的师尊进行所谓的赎罪，结果。。。。。。。。”
北宫雪月抬手一挥，一枚由特殊材质所打造的留影玉符当即飞出。
浮光升腾间，顿时显现出一片光幕虚影。
画面之中正是苏寒霄爆发，全力在次级宇宙维度和各大种族大战。
结果波及了李青衣的一幕。
尤其在看到她的师妹李青衣被捲入到宇宙裂隙深处。
苏寒霄连看都没看一眼，神情冷漠的將其当作是一个陌生的死人之后。
她的心更是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她其实早就猜到了自己这两个师妹可能出事了。
可当看到，苏清芷真的被苏寒霄杀了。
连李青衣都因为苏寒霄间接失踪后。
她的心臟和身体已经彻底冰凉一片。
她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几个师妹之中信念最坚定，最想要向师尊赎罪並挽回师尊的人。
可现在。
她也彻底动摇了。
自己两个师妹的前车之鑑就在眼前。
从某种方面来说。
李青衣其实和她差不多。
甚至比她拥有著更强的执念。
对青衣来说，如果没有苏寒霄。
她或许早就死在了当初山海界暗影阁的刺客培养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