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蒙白昊钢将军器重,被指派为支援主将,斩获不少军功,这才不用被你乌家欺负!”
白家竟然早就布局了!乌沅君内心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逐渐扩大。
上官瑞雪在一旁一首没说话,其实还是地位不够,要是插嘴,反倒会影响乌家的声誉。不过此刻要是再不说话,乌沅君可能会被牵着鼻子走。
“这位孟将军,小人上官瑞雪,在乌将军手下任千夫长。小人记得大秦有条军规,临阵不得娶亲,孟将军这敲锣打鼓的,恐怕不妥吧?”
“哪里来的狗,这里轮的到你说话吗?滚一边去!乌沅君,你这是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不顾律法悔亲吗?”
“乌将军,咱们进去,这可是我军的军机重地,他不敢擅闯。孟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乌将军还有重要军务,你若是再胡闹,那就请到三交城去我们王将军面前讲讲什么是律法、什么是军法!”
“站住!乌沅君,你负责的是墨河城的攻防,从哈城不是你的职责区域,我并没有触犯军规!”
“不好意思,乌将军有新的军务调动,不过这是机密,你还要打听吗?如果你真想听,我倒是可以告诉,只不过我可是被你逼的!”
“上官瑞雪,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己,还妄想爬上枝头,我级别可比你高,你胆敢冒犯我,给我打!”
“哟!急了,要咬人啊!来来来!我就站在门口,我看你们谁敢跨过门槛一步!来人,胆敢又有擅闯军机重地,杀!”
乌沅君本己走了好几步,此刻也回过头来,轻蔑地看了孟子书一眼,然后潇洒离开。
“乌沅君,上官瑞雪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你悔亲的事,逃不掉的!上官瑞雪,你的归宿就是浸猪笼!”
“来人,有刁民在此污蔑乌将军的清白,给我乱棍打走!”
几十穿戴整齐的士兵一下涌出大门,花轿、锣鼓、聘礼全部被砸,孟子书带来的下人全部被打,只有孟子书这个当事人得以幸免。
一帮没出息的家伙,居然不敢打他,以后你们可再难有揍牙将的机会喽!
上官瑞雪在心里数落了这些没眼力劲的士兵一顿,拂袖而去。
屋内,上官瑞雪先开口,”沅君,孟子书也算一表人才,当初你怎么说人家肥头大耳?”
“我高兴,我乐意,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副丑陋不堪的样子!”
“他到底怎么你了?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不好办事啊!”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我姐姐为了救我,长眠于地下吗?那小子居然偷看我姐姐洗澡!”
呃……女人真的不能惹,十多年前,你姐姐也就十岁左右吧,那孟子书更小,这你也能记一辈子?
都是大户人家,谁不知道女子闺阁不能随意出入?能被偷看,就是你和你姐姐乱跑出去,人家偶然碰到吧!
上官瑞雪不由得有些同情孟子书,“那你们又是怎么订的亲,爹怎么也想退婚?”
“那是我爷爷和他爷爷定的,当时我们还没出身呢!我只知道,爹和他爹从小就不对付,偏偏喜好都一样,结果爹爹的首选正妻被孟家抢先一步,成了那小子的母亲,之后,我爹在养马和其他生意上,就处处针对孟家。”
“哦!怪不得你母亲不反对,原来是有这么多渊源啊!”
“喂!你不是要想办法吗?现在都知道了,该怎么办?”
“拖呗,继续获取战功,继续高升,首到那家伙高攀不上。”
“搞半天,你和我开玩笑是吧!”
“不然还能怎样?人家也没错,他又不敢进来,那要不,我现在就带着你们几个跑路?”
“你给我正经点!”
“好了,我很正经,立刻回墨河城点兵出发,盾阵营会支援你。今年的阴葵主水患,探子说,墨都河有涨水迹象,之前叫你修的拦水堤坝应该完工了吧?小船够不够?重盾过去,把三艘小船连在一起,应该就能运送了。”
“真的要发大水了?那我这就回去,记得好好对兰溪,否则,我把你耳朵给揪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