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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你武功高,你可以护住我。你穿得也好,跟着你肯定有肉吃。”

白玨弹了弹身上华贵的料子,嘴一咧,也不要面子了,“这个真不骗你,这衣裳是太尉府的东西……”

“啊,原来你也要靠顾爹爹养着啊。”小白花失望的一声长叹。

白玨:“……”这话说的。

扯了半天有的没得,白玨是真没耐心了,而且她身上也渐渐不适起来,她现在的经脉又细又僵,实在承受不起她汹涌蓬勃的内力。也是时候回去找王迟,将一半的内力先寄存回去了。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爹死了。”

很突兀的一句话。

白玨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听错了,“什么?你说什么?”

小白花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亲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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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下了一阵小雨,之后绵绵密密的雨幕就没有停过。

清冷的风吹了进来,掀开他搁在桌角的书页,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宫里的太后派人来请他入宫说话,他心里有事,借口长思不舒服需要照顾推辞了。他知道阿姐要找他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多废几句唇舌都是浪费时间。

天越来越暗,顾容瑾披了蓑衣打算出门。

廖凤看到,上前道:“主子,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去做吧。”

顾容瑾顿了顿,略感不自然道:“去看看长思。”言毕,已大步走开了。

廖凤望向连绵看不到头的回廊,一脸茫然。府内为了方便少爷出行,很多屋子都建了相连的回廊,雨天淋不着,夏天晒不到。太尉这要去看小少爷,实在没必要穿蓑衣啊。

48。不思量,自难忘(已重写)·

顾长思的屋子灯火通明。

顾容瑾将他们几个带回来后,一句话也没多说就离开了,因为他想到以前白玨做错了事(在他看来)也是最烦他啰嗦。不过阿玨总有招对付他。顾容瑾对她常常是无奈的。

他想,也许孩子大了,听不得老父罗里吧嗦了吧。

想通这层关窍,他什么也没说,只温柔和气的点了下头。

屋内传来顾长思大声说话的声音,继而又笑了起来,“连翘,你写得这叫什么?这也能叫字?”

顾容瑾怔了怔,一直以来他对长思的教育都是谦逊有礼,有礼有节,至少在他视线范围内,孩子都是谦恭知进退的,像这样开启嘲讽模式从来就没有过。

屋内又响起一道声:“我这不叫字,我这叫乌龟爬。”

顾长思:“你可真有自知之明。”

“奴婢不信少爷刚学字的时候就能写一手好字。”

“我爹说我刚握笔就会写字了,写得比他小时候写得好看,你别笑,我自己都不信……”后头他自己都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随着这一声笑,站在门口的顾容瑾也不自觉弯了嘴角。

长思这是什么时候也学会和人开玩笑了?

这孩子打小为人做事就一板一眼,旁人玩笑几句他都能当真,木着一张脸,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怕他心思重反伤了自己。他也曾反省自己教孩子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可长思是他小心翼翼捧大的宝贝,他是万万不敢有半分掉以轻心。

他余生最大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健康快乐的活着,日子踏实平静,其他的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我爹总是这样,”屋内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我明明就是个笨小孩,什么都做不好,我爹还总说我比他小时候厉害……”

那语气里的伤感和自我厌弃听得顾容瑾心肝一颤。

“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成为我祖父我爹我娘那样的人物,文不成武不就,唉……”

那一声长长的叹息透出了深深的不甘与失落。

顾容瑾神思恍惚的离开,廖凤追上来,再要跟上,被他抬了下手,止住了。

冷风裹着冰凉的雨水,带了哨子,呼呼的吹着。

顾容瑾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父亲在他眼里是只可仰望的山,是知识渊博的海,是他追逐的启明星。父亲对他从来都是严厉的,绝少赞美,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少年成长期,他曾怨恨过,也曾暗暗发誓,要是将来他有了孩子,一定随便他怎样,绝不为难他,不叫他受自己受过的罪。只要他平安喜乐,他这个做爹的就做的比他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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