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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用手费力地推开了那一扇虚掩的木门,我想定是木门撞在门扉上的声音惊动了他们,就那么一眼,我便看到他们瞬间停了下来,公孙度的双剑一柄挥向金沧月,一柄指向独臂的莫恒远,而金沧月手中的长剑就生生削去了公孙度的半缕衣角,此刻那片衣角就被风吹着,飘飘****的,直到我的面前方落了下来。

那片衣角是墨黑的,与我梦中见到的一样,只不过,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他受了重伤,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的目光落在金沧月面上,我仰望着他,我向他笑着,笑得极冷,笑得极为开心,我想我定不让他如愿,我公孙楚行得正坐得直,为什么要有另外一个身份?即便我是李桃庄的女儿,我也要选择“公孙”这个姓氏,选择这个让他不屑,甚至觉得是耻辱的姓氏!

“楚楚,”他的声音沙哑着,有血丝在他的唇角缓缓爬着,我扫了一眼眼前的庭院,他们的长剑所到之处,早已是枯枝败叶层层落下,公孙度的身后,一株拇指粗的小树,已然被剑气生生拦腰削断。

我用目光盯着他,我看着他向我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他的眸光里里泛着不忍,闪动着哀伤,我瞪向他,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笑容。

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扑了过来,公孙度弃了手中的双剑,跪在我的面前,我看清了公孙度的脸,一如在梦中一样,哀伤凄绝,“楚楚,你怎么碎成这个模样?”

我朝他笑着,很甜的笑着,我亦沙哑的喉咙说,“哥哥,把我补好就行了,我一直在等你来。”

“对不起,”公孙度的声音哽咽着,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许是闻到了血腥气,他猛然抬起头来,满含泪水的眸子盯着我的胸口,一只手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青瓶子来,倒出一粒似血般的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然后轻轻抱了我起来,小心翼翼地呵护到臂弯里,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仿佛,仿佛我就是一个破碎不堪的泥娃娃,稍稍一用力,就会粉身碎骨了去。

淡淡的血腥气息下,依旧是一抹若有若无的杜若香气,那样的温暖和熟悉,那样的让我心安。

可是一个转身,一柄薄凉的长剑便落在公孙度的另一侧脖颈之上,金沧月的双眼充着血,带着绝望的神情盯着我,“公孙度,你不能带她离开!”

“金沧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公孙度一声冷笑,眼底冷漠地看着他,“你也知道,这一次我带她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楚楚,留下,”金沧月盯着我的眼,声音里带着一抹哀求。

我闭上眼去,公孙度喂给我的一粒药丸便仿佛一团火般在我身体四肢里燃烧着,那抹久久纠缠着我的冷意,正渐渐地消失殆尽,可金沧月的话语,却又让我瞬间一寒,我下意识地搂紧一下公孙度的脖子。

“她不会留下,”公孙度的声音冷寒,就任那柄长剑横在脖颈上,依旧抱着我前行着。

“公孙度,你若执意如此,你想过牢狱里的你的父母吗?”金沧月一声咆哮。

“太子殿下,那也是您的父母,亲生父母,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要赶尽杀绝吗?”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他听得见,我也猜测得到他的愤怒、猜得到公孙度的诧异,可我替他羞耻,他竟然用自己亲生父母的的生命,来威胁自己的手足兄弟。

我如愿地看到金沧月的身形僵了僵。

那是他的死穴。

此一生唯一的、最大的死穴。

公孙度怔了怔,歪着头看了一眼我,顺手便轻松地推开了脖颈间那柄已然失去了力量的长剑。

我再次闭上眼去,我听到了长剑轰然落地的声音,金沧月的声音再度咆哮着传来,“公孙度,我知道你能救活她,我今日便放你们离去,可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她!公孙度,你听好了,倘若你不能医好她,我即便是今日留你一条性命,来日也会让你为她陪葬!”

一辆黑色的马车静静地候在府外的街角上,公孙度抱着我,身后是隐蔽在树梢上墙角上屋脊上已经拉满弓、满弦待发的箭弩手,一支支羽箭的箭簇,就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冷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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