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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等我收拾了我和林幼清的行李和洗漱用具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两个小时前,我们坐在牧区毡房前的草地上,他对我说:“谢谢你,墨七。”

那一刻,我想过告诉他我是秦琛。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而已。

如果我说了,又该怎么解释呢?

为什么装死,为什么相见不相认?谁让我们的孩子躺在了秦琛的墓里?

真相于我是残忍,对他则是更甚。

我说:“林幼清。”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下巴抵在我颈窝里,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其无力的状态。我一手拍上他的肩膀,一手抚上他脑后的头发:“或许你忘不了的,只是那时候的秦琛。现在她如果活着,变成了我这种样子,你还会喜欢她吗?你看,不会对不对,所以……”

“墨七,”他忽然打断我,费力的从我怀里挣了出来,一双眼沉沉的看着我:“对不起。”

我深吸了口气,扯出个笑来:“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要多想。”

“对不起,我有点疼,或许……撑不住了……”

他说着对我笑了笑,唇角竟涌出一丝血,随即整个人向我压了下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画面依旧让我脊背发凉。他对着我倒下来,像是在一瞬间死掉了一样。

我站在住院部门口深吸了口气,把那一幕从脑子里彻底删去,这才走进了住院大楼。

病房里只开了两盏地灯,一切都显得安静平和。药液一滴滴顺着输液管和针头流进他臂上的静脉血管里,守在房间里的小护士看了看点滴瓶子,把手机收进口袋熟练利落的揭开他手上的胶布。她将针头拔出来后右手抓着他的手按了一会儿,而后神情冷漠的起身收起一旁架子上的点滴瓶和输液管。一转身看见我站在病房门口,她像是吓了一跳,张着嘴抚了抚胸口,从我身边经过的时翻了个白眼。

房间里光线昏暗的有些过分,竟将他素来清冷淡漠的面容居然都映的柔和了一些。他阖眼躺在那里,大概是没有做梦,眉目竟然那么舒展,一双薄薄的唇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胸膛起伏却悠长轻缓,显然是睡的正沉。

我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在墙边,把装洗漱用品的纸袋和刚买的盆子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打了盆热水连着毛巾和洁面品一起端了出去。

或许是水温正合适,他毫无反应的任我擦拭着脸上的每一处,老实到让人心慌。我把沾了泡沫的毛巾丢进水盆里洗干净后拧的半干折成一小块敷在他下巴上,再拆开刚买剃须泡沫涂在他脸上。剃须刀的刀片划过须根的时发出轻微而密集的沙沙声响。我没有给人刮过胡子,索性这病床很宽,坐在床沿动作起来也不累,我的手也算稳,上须后乳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一点伤口,这可真是剃须初学者中的奇迹。

我收拾好东西,回到病床前脱掉鞋子,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他身上穿着护工帮他换上的病号服,质料妥帖柔软。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吹的人手脚发冷,唯有他身上散着温热的生气。

我忍不住更往他身边凑了凑,伸手搂着他的腰,拉过来一个空闲的枕头将脑袋靠在他肩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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