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那股压迫感挥之不去。
“至于实力……”
姜望苦笑一声。
“那种存在的实力层次，哪里是我能看透的？”
“根本深不见底。”
“总之，我感觉……恐怕不是你们所了解的那些普通祭道境强者能比的。”
他给出了一个模糊但令人心惊的判断。
即便同为祭道境，其中必然也有着巨大的强弱区分。
而狠人圣帝那种存在，其实力修为，根本无从揣测。
“还真是头疼……”
小明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咱们都还没站在万千世界的顶端呢，就接连接触到了这种层面的秘辛和危机。”
“感觉压力山大啊。”
他这话，倒是说出了在场不少人的心声。
“对了，姜望。”
小明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继续问道。
“你第一个冲上岛屿，有没有碰到雷兽王？”
“当时你那圣体异像可是惊天动地，还有那天道的先天道图……”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引动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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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对之前上苍雷池上空那震撼的景象，记忆犹新。
当时姜望的圣体异像接连爆发，和天道的先天道图猛烈碰撞。
那样浩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下方所有人的感知。
“就是雷兽王引起的。”
姜望点了点头，语气肯定。
“准确来说，是域外邪族在背后搞鬼，不知用什么方法影响或者催动了雷兽王。”
“不然我也不会莫名其妙就碰上先天道图的针对。”
他回想起当时的凶险，依旧有些凛然。
“也得亏这里只是上苍雷池的缩影，引动的先天道图威力有限。”
“要是面对真正的，完整的天道道图，我可没那么轻松摆脱。”
虽说这一次他勉强挡住了先天道图的磨灭。
却也让他清晰地察觉到，那先天道图中蕴含的天道规则，似乎对他的荒古圣体，有着一种明确的排斥和敌意。
这让他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所幸这次碰到的只是缩影，而不是完整版的先天道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