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桐,你真是好样的。
电影光打在虞峥嵘深邃立体的五官上,在他脸部投下一圈阴影。
虞晚桐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此刻的哥哥忽然气势一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就连室内的空气都是一凝。
但这种凝滞很快就被虞峥嵘的动作打破了——
他伸手捏住裤腰带一拉一抽,灵活手指解开活结的瞬间,休闲裤褪落,变成堆在脚腕处的一摊灰色布料。
虞峥嵘却尤嫌不够,抬脚、伸手,将整条裤子拽了出来,随手甩在桌上。
然后他也不上床,就这样站在床边,挺翘的鸡巴将内裤支起高高的帐篷,正好对着坐在床上的虞晚桐的脸。
虞晚桐这次没舔唇,但虞峥嵘却没想轻拿轻放。
“我脱了,你呢?”
你什么你?呢什么呢?
虞峥嵘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即便在电影角色恐慌的尖叫中都显得那么清晰,简直是一发火箭炮当面轰在了虞晚桐耳朵上,酥酥麻麻,耳垂滚烫。
虽然看不到,但虞晚桐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红了。
哥哥怎么可以用这种嗓音这种神情说这种话,这太犯规了。
但输人不输阵,虞晚桐立刻反驳道:
“我本来就没穿裤子,为什么要脱?”
“哦?没穿裤子?”
虞峥嵘闻言勾了勾唇角。
“那你衣服底下挂着的那两根绳子是什么?”
Doublekill!
虞晚桐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虞峥嵘会这样一反常态,违背他一贯的避嫌原则不说,甚至还说起了不像荤话的荤话。
他是在调戏她是吧?
胜负欲在虞晚桐脑海中熊熊燃烧,点燃了她仅剩的理智,她不再考虑自己的措辞是否出格,而只一心想争个输赢,让虞峥嵘被堵的无话可说。
“哥,你的语文真的很差劲,一字之差,千里之谬。裤子是裤子,内裤是内裤……话又说回来——”
“让我脱内裤,你怎么不脱?”
“怎么,是想让我帮你脱吗?”
Triplekill!
这次轮到虞峥嵘面红耳赤了。
虞晚桐的话精准的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