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丝试探著问了一句，“您看不到我的本质？”
楚墨抬手把头盔摘了，“你看我像人还是像阿斯塔特？”
墮落的审判官看了看冥府终结者装甲下的这幅面容，肯定得点了点头，“阿斯塔特”。
楚墨嘆了口气，“那阿斯塔特脑袋不比我大啊？好好说！”
“无意冒犯，不过您看起来——更像是凡人？”魅魔的回答有些犹疑。
“可不就是个凡人吗？我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懂吗？”
“懂懂懂”，魅魔连连点头，一定是某种神奇的法术，让他失去了原本的一部分力量。
突然，魅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按捺不住的念头。
既然他现在失去了一部分力量，那自己是不是可以·
楚墨看著那傢伙的表情，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
“想什么呢？”
魅魔回过神来，看著楚墨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一头冷汗。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
“我只是在想，能为您做些什么才可以让欢愉王子满意。”
“你在国教教堂里是怎么隱藏自己的，那些修女和米诺陶就一点没看出破绽？”
魅魔頜首低眉，“审判官本就有特权，通过幻象扭曲感知也很容易，再加上一点欢愉王子的庇佑，他们至今没有发现我。”
楚墨冷哼一声，“你就那么確定是欢愉王子的庇佑，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那些修女在这颗星球上所做的一切，那些对人类有组织的屠杀和灭绝，都是你受益的？”
“我只是尝试著让她们背离自己的信仰，违背曾经的誓言。
这些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那些脑子里都是杀戮的腐户的女儿，心中只有毁灭。”
楚墨嘆了口气，“那你觉得在她们做下这些事情之后，是会归於欢娱王子的怀抱，还是墮入鲜血之主的阵营？”
“这——”
楚墨盯著魅魔的眼睛：“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你也不是什么欧克兽人。事已至此，就不要瞎寻思了。
我看你最近状態不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会筹备一个祈福仪式，將那些修女和米诺陶直接献祭给亚空间。
我做主祭，你协助我。”
魅魔听得此言大喜过望，“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去给那些米诺桃和战斗修女做几身华贵的礼服即可，到时候我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