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墨使用的力量，绝对不是灵能。
这让柯肯心生警惕的同时，印象又好了几分。
帕梅迪奥上的亚空间裂隙正变得不稳定，而且隨著人员的通过开始缩小。
这道裂隙並不足以让重型载具通过。
从情感上讲，楚墨觉得除了禁军和寂静修女，其他人最好不要隨意进入未知的亚空间裂隙。
即使是常胜军，没有重型载具协同作战，其战斗力几乎腰斩。
在楚墨的印象里，星际战士是人类帝国最精锐的步兵之一。
並不是因为他们对比其他种族战力有多么强大。
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效费比最高。
人类帝国拥有近乎无尽的人力资源。
从中选择战斗本能最为强大的一批，再辅以各种自残式的“战团传统”进行过滤。
每个阿斯塔特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
这样的人，如果再进行一次原铸化改造，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六十。
这样层层损耗之下，一个阿斯塔特从新兵成为老兵，需要二十到五十年。
对比具有相似战力的其他种族单位，这种速度已经可以算是撒豆成兵了。
黄老汉的生物链金术恐怖如斯。
但是裂隙的对面极有可能是亚空间。
普通的阿斯塔特没有进行过相关训练。
他们对敌人的了解根本无法与红莲军团的修士相比。
出於理念问题，帝国封存了相关知识。
这使得每一次战斗的经验都无法被积累和传承。
当然，几乎全员灵能者的灰骑士除外。
之前也有一队灰骑士进入了裂隙。
如果他们需要修女的鲜血和人皮，楚墨觉得自己无法袖手旁观。
他觉得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由自已和福格的带领大批智械，连同禁军和寂静修女一同寻回基里曼。
很可惜这里是人类帝国，现在也不是闷头干活的时候。
楚墨没法让国教、星界军等其他帝国势力不参与这样的战斗。
说实话，他有点想回龙渊了。
在那里，他所需要心思征服的，只有混沌渣和未知领域的知识。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减少已方的伤亡。
怀著这样的想法，楚墨和福格带著智械与几支各怀心思的队伍进入了那道裂隙。
裂隙对面的世界鬱鬱葱葱，生机盎然。
但这仅仅是表象。
脚下看似湿地一样的地貌，实际上是腐烂的沼泽，布满瘴气。
河流之中流淌的是噁心的脓液，远处的树林不过是某种高大的真菌。
地表覆盖著腐败的淤泥，其中生长著溃烂的树木，以及散发恶臭的巨型朵。
这些植物不断渗出有毒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