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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个秘密。”苏云月和阿蛮坐在一起烤地瓜,阿蛮忽然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了这么一句。
苏云月闻言诧异,惊奇地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什么秘密?”
“你绝对不知道的秘密!”阿蛮一连得意,话落,示意苏云月附耳过去,苏云月心下虽狐疑,却还是乖乖凑了上去,阿蛮笑嘻嘻地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了阿蛮的话,苏云月眼睛不由睁大,惊奇的看向阿蛮,道:“你……真的会诅咒?”
“那是当然!”阿蛮一脸得意,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脸,笑嘻嘻地道:“我是谁?我可是南疆最厉害的巫师,我的诅咒可灵验了呢!”
苏云月上下打量了阿蛮一眼,蹙着眉头不解道:“虽然你以前也经常讲这句话,但我一直以为你是唬人的,不成想竟是真的。”
阿蛮闻言嘿嘿一笑,道:“我讲的话,自然是真的。”
苏云月点了点头,心下一暖,却是弯着嘴角笑了,道:“原本我还想着,卫茵怎么忽然就变了,原来是拜你所赐,不过,卫茵的确是口无遮拦,受些教训也好。哦对了,她什么时候能好?”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阿蛮撇嘴,不解地看向苏云月,上下打量了苏云月一眼,道:“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挺没出息,但你也不用这么烂好心吧?”
“你这丫头,想哪儿去了?”苏云月戳了戳阿蛮的脑袋,笑道:“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哪有这么多的好心。我只是担心罢了。”
“担心什么?”阿蛮不解。
“还能什么?自然是担心容王府。”苏云月叹了口气,拿着烙铁扒拉了一下火苗,道:“我回门的那一日,卫国公府的卫夫人便去容王府求医去了,因容琛当着她的面吐了血,这才作罢。如今容琛身子大好,又临近年关,卫茵的祖母是舞乐公主,除夕夜卫茵会出席宫中的晚宴,卫夫人定不会忍心让女儿这个模样去晚宴,而太后娘娘和陛下因为舞乐公主的关系对卫茵一向疼爱有加,若得了她生病的消息,必定不会坐视不管。届时,这件事还是会落在容王府头上。”
说到这儿,苏云月又叹了一声,道:“若真是什么病也就罢了,阿珂还能治一治,但她不是,回头若阿珂治不好,可就是砸了容王府的招牌。不光如此,卫国公府和皇上那里说不定还会觉得容王府介怀卫茵侮辱了我的事情,故意不治。若是如此,事情便是大了。”
“哦哦……”阿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笑道:“这有什么?回头若他们求到容王府头上,你派个人来同我说一声,然后叫容小郡主好好折腾她一番,咱们在吧她的“病”给她治了不就好了,如此,也好叫卫国公府欠容王府一个人情不是?!”
苏云月闻言,不由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的看向阿蛮,道:“阿蛮,你有长进啊!一段时间不见,连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
“我本来就聪明,是你笨!”阿蛮一脸得意,抱着双膝坐在小板凳上左摇右晃,嗅到地瓜的香甜儿味儿,着急道:“怎么还没烤好?苏云月你怎么这么笨啊!”
“我本来就笨,你若嫌我慢,自己来就是了。”苏云月撇嘴,一把将手中的铁夹子塞到了阿蛮手中,满面笑容道:“加油!好歹你也来上京城这么久了,考个地瓜而已,应该难不倒你。”
话罢,起身走到锦榻上,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
“你……!”阿蛮气的一噎,表情凶狠地咬牙切齿了一番,见苏云月回头冲她笑,还冲她眨眼,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当即扭过头来,故意大声的冷哼一声,道:“哼!自己来就自己来!我是谁?我可是南疆最优秀的巫师,巫术都难不倒我,小小烤地瓜而已,更难不倒我!”
话罢,好似要打架一般,撸了撸袖子,拿着铁夹子就朝着地瓜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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