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卿忍到了极限,将其双手握在掌心,带着姜知闲的手在自己身上抚弄,隐忍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想摸,便让你摸个够。”
姜知闲随着他的手触碰到每一块肌肉,她细细感受着,沈墨卿身上硬邦邦,手指所过之处均被一层肌肉包裹。
姜知闲后知后觉此举过于孟浪,想要抽回手,可被沈墨卿紧紧握着按在他身上,搞得她骑虎难下。
沈墨卿难得的强硬,姜知闲来了脾气,“松开!”
“你不是要摸吗?”沈墨卿声音沙哑,死死抓着姜知闲不放手,掩饰某些地方的变化。
“我说了松手!”姜知闲重复了一遍,这次明显是命令。
沈墨卿不仅不松手,反而一把拉过姜知闲的胳膊,想要让她避开视线,好有时间遮掩那地方。
谁知姜知闲不按套路出牌,被拽倒之际她反手搂住沈墨卿的脖子,整个人贴在沈墨卿身上,两人齐齐叠在床榻上。
姜知闲在上,沈墨卿在下。
这时,她似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欲向下看去。
被沈墨卿揽着后脑勺按在脖颈处,耳畔响起沈墨卿的喘息:“别看。”
姜知闲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脸颊连带着耳朵蹭一下热了起来。
她呼吸有些困难,呼出的气尽数喷洒在沈墨卿脖颈上,不敢有丁点动作。
纵使听说过,却不曾真的见过。
沈墨卿揽着身上的人,两人胸膛隔着姜知闲纤薄的衣料紧紧贴在一起,心跳砰砰如雷鸣。
姜知闲一动不动,维持这个状态好一会儿,
滚烫有力的手臂终于自她腰间缓缓滑落,没了阻拦的力道,姜知闲翻身躺在他身侧。
两人静静,谁也不提刚才的事。
姜知闲此时尴尬无比,虽然她是纨绔,虽然曾作为现代人,可……她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
不行,改日得找几个小倌见见世面。
在他身侧的沈墨卿更是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他只觉得身侧少女实在……哎!
不知男女大防,不知礼义廉耻!
改日必须把《教女》安排在温习课程里!
沈墨卿肋间的药早不知被蹭在了哪里,他找到药瓶,随手在伤处撒了两下,拢起被剪断带子的里衣翻身下床。
姜知闲在他走后捂着脸坐起身,这都是什么荒唐事。
对于她这样的身份玩儿男人也算正常,但玩朝廷命官可就不打好了,若传了出去对沈墨卿,对自己都不好。
朝堂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众人得知她与沈墨卿……父亲势必要被迫站队。
因此,姜知闲总结出来,就算是玩儿朝廷命官,也要把其嘴捂得严严实实,让其守口如瓶。
姜知起身闲拂了拂衣衫,不见沈墨卿踪迹,索性打量起他的起居室来。
她不再看凌乱的淡青色床榻,视线转移到一侧博古架上。
姜知闲见过的好东西都堆在家里,但还是被上面许多新奇玩意吸引了视线,雕刻成小狗状的沉香、枝繁叶茂的翡翠绿植、展翅欲飞的血玉凤凰……姜知闲顺着向下,见角落好似有一块紫红色玉佩。
她作势要去翻看,即将触碰之时,身后有脚步响动,索性收回手,转身之际对着那个角落多看了两眼。
“你回来了?”姜知闲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扬起大大的笑容。
其实她不知的是,每当她心虚时都会做出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