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下情绪，再来一条。”
许是被李里说了一通，这一次，他的表演更差了。
“咔！”
“咔！”
“咔！”
连咔了三条，李里坐在监视器前又不吱声了。
副导演上前，拉着男演员又是一通讲解。
鹿兮摘了摘身上的稻草坐一旁歇着，对于这事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她也还只是个靠自身灵气演戏的半吊子，而且这又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戏，她带不了他入戏。
副导演讲了半天，男演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李里冷着张脸，“再来一条。”
各部门准备就位，刚开机两分钟，又“咔”了。
这次柔情是有了，可枭雄的狠劲不见了。
李里缓了口气，“这场推一推，道具换景，拍鹿兮单人那场。”
男演员被经纪人拉倒一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只看到他一脸的苦大仇深。
看样子他是真的演不出那种复杂的情绪来。
鹿兮的戏倒是拍了几遍就过了，李里坐在监视器前，把副导演叫到身边嘀咕着什么。
副导演一听，“嘶”了一声，“能行吗？”
李里把手一摊，“不行怎么办，要不你现在给我找一个适合的来？”
副导演脑子里人脸一遍遍过了半天，合适的吧，人家不会来给你当个这么小的配角。
便宜的吧，又真想不出合适的。
“那要不，试试？”
鹿兮最后一条拍完后，李里朝她勾了勾手指。
“小兮啊……有件事……唉！”
瞧着李导说了半天一个正经字没有，鹿兮浅笑，“有话您就直说吧！”
李里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我跟张导合计着换个武成王呢。”
鹿兮眨了眨眼睛，“换呗，两位心里有合适的人选吗？”
李里点了点头，吸了口气才道，“就上次来探班那位，俞华的那位姜总，我看他那眼神，野得很，而且我看他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