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说了那么多，他一句没回也就算了。
现在还让她帮忙点菜。
这不是故意打沈柔的脸么。
墨夜司笑笑：“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你点的我都喜欢。”
她感觉墨夜司这话一说出口，沈柔脸更青了。
这还没完。
墨夜司跟她说完后，才转过头看向沈柔，淡淡的回了一句：“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不爱吃剁椒鱼头了。”
乔绵绵：“……”
他这是想气死沈柔么。
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叭。
不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么，这样真的好么？
“是，是吗？我以为……你还爱吃的。”沈柔指甲掐入掌心里，唇角的笑容变得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墨夜司对乔绵绵的刻意维护。
这一刻，沈柔觉得特别委屈，特别心酸。
她了解墨夜司的。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考虑别人感受，会刻意去维护谁的人。
他生性冷漠，就连对待他们这些朋友，也不会太过亲密。
她和他认识了二十多年，也只是比旁的女人多了一点点所谓的特殊权。
可这点特殊权跟他身旁的女人一比，还算什么。
他不喜女人触碰，会对女人的接近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可是，乔绵绵却能触碰他。
他从不刻意维护谁，可刚才，他却维护乔绵绵了。
为了那个和他认识不久的女人，当众给了她难堪。
以前，他从不会这样的。
为什么一结婚，他整个人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