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的轿车轰鸣,响在盛莲身后。
走到楼梯口的他转身,快步来到单元门口,只见离去的轿车。
掌心攥着那团纸巾,盛莲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心底那点小疑惑,却在一点点发芽。
难道是去约会吗?
晚风吹面,盛莲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空寂的路灯,掌心更紧得攥住纸团,汗湿的手掌浸透纸巾。
等他恍然摊开手掌,湿透的纸团皱巴巴的,像是一颗卑怯软弱的心脏。
。
谈完这笔生意,已是深夜。
出了谈事的酒店,李维京整理腕间表带,眉头紧锁。
这笔生意原本是安娜父母请她代推广国外茶叶业务,好友父母所托,她自然义不容辞。
但是来谈生意的青年alpha太烦人,在李维京再三表示要走,他还抬手挽留,无意将她表带扯脱。
腕间翡丽表也是她的抑制手表。
当即,冰雪玫瑰的凛冽寒冷排山倒海而来,压得青年alpha不敢动弹,李维京就此离开。
腕间表带暂且无法复原,信息素的抑制也在逐步失效。
“怎么突然冷了?”
酒店门口,有路人嘀咕道,裹紧身上的衣服。
冰冷的玫瑰香弥漫在凌晨的夜晚。
信息素在失控。
李维京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清楚是alpha的易感期作祟。
信息素和本能一样,无法彻底压制。
趁着清醒,她掏出手机,拨通安娜电话。
“安娜,我需要找个人疏解易感期的暴躁。”
“只疏解,不亲吻,不标记。要钱的话,五万以下都可以。”
“啊?”
安娜再次被她直女思维震惊,“你这要求好渣!”
“我没开玩笑,快去找。”
李维京冷静地说道。
“钱财交易要不得啊,姐妹。”
安娜语重心长,“放心,你长得那么好看,发张照片就有人愿意来。”
“嗯我的要求跟人说清楚。”
李维京不管那些,只提醒好友这点。
订好酒店,给安娜发过去地址。
半支烟的功夫,李维京等来了敲门。
“请进。”
推门而入的,是个白衬衫的清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