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温默站在温乔身后，拉着她的手，脚步没有往前，他对这个世界，有很大的防备，不敢轻易踏入陌生的领地。
温乔感觉得到他微微发抖，问医生可不可以让她陪同。
“当然可以，那温迟在外面坐一会儿。”
宽敞明亮装修温馨的办公室内，温乔陪着温默坐在沙发上，陈医生倒了两杯温水过来。
“小默，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温默没有直视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在家里和姐姐最亲近，是吗？”
温默又点了点头。
“那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写下来给阿姨看看哦。”
温默想了想，写了‘看书，学习’。
“哇哦，我们小默看起来是好孩子，学习成绩应该很好吧。”
温默点点头，写了‘都考年级第一’。
陈妍菲显然有些意外，因为很多自闭症小孩会伴随有失智的症状，温默这孩子竟然都考年级第一，个别案例要个别对待。
温乔一直旁听，对陈医生很满意，她很亲善，温默渐渐便敞开了心扉，愿意手写回答她问的一些问题，她一直循循善诱，一旦触碰到他的敏感点，便转移话题，绝不让他有情绪上的二次创伤。
贵果然有贵的道理。
两个小时之后，陈医生让温乔留在办公室。
“我想请问一下，你的两个弟弟的精神障碍，是先天遗传的，还是后天造成的。”
温乔迟疑道：“我父母没明说，但应该是有一定程度的先天原因的。”
温建民觉得是苏家这边的基因造成的，所以才迫不及待让他们离开了温家。
可苏家谁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妈妈也没说过。
温建民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她妈这边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