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纷纷驻足观望,没看一会儿,那马连同这马背上的哥儿就一块儿消失在眼前。
很快,二人一马就来到陆行川家里。
袁潇从马背上下来,院子中空无一人,他将狗蛋拎下来,“陆行川又去哪儿呢?”
“老大可能还未回来。”
狗蛋脚踩在地上,他见院子有些脏,跑去角落抓起扫帚开始扫地。
“是嘛。”袁潇将马栓好,脚步一转往里屋走去。
杂物房没人,灶房没人,房间门虚掩着……从门缝中一看,好像里头也没人。
袁潇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倏地想起上回他要进去,而陆行川讳莫如深的样子。
他眼睛一转,心里实在好奇,只悄悄看一看,应该没什么吧。
他什么都不动。
“有没有人?没人回我,那我就进来了。”
陆行川闻声,立马抓住衣裳往身上套,一边往外走:“有人,别进……”
话音未落,房门被猛然推开,袁潇看着明明不在屋里的陆行川突然出现在眼前。
且还是赤裸着上半身的那种。
“!!啊,你怎么在这儿?”
袁潇吓了一大跳,踉跄两步,直直朝着陆行川扑过去。
“啊——”
手掌与胸膛接触的那一刻,袁潇骤然失声。
温热的体温清晰地传至掌心,他的手指无意识蜷缩,指尖下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却像是按在一块柔软的面团上。
急促的心跳一声一声传来,震得他指尖发麻。
澡豆子的淡淡香味缭绕在鼻尖,袁潇愣愣地抬眸,恰好看到陆行川喉结滚动了一下。
“摸够了没有?”陆行川声音低哑。
袁潇后知后觉有些脸红,嘴上却理直气壮:“还没。”
都是定亲了,他摸摸怎么了!
他一个哥儿都没说什么,袁潇又揉了一把。
陆行川呼吸一窒,扣住袁潇手腕的指节猛得收紧,几乎要陷进皮肤里:“出去,不许摸了!”
袁潇顿时恼火:“你说不摸就……”袁潇对上了陆行川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翻涌着陌生的情绪。
“那就……先不摸。”
袁潇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出去。
陆行川仍站在原地,目光牢牢盯着那山紧闭的木门,惯常平静的眼底波澜丛生。许久后,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