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绯红从耳根燃至颈项,再向下蔓入领口敞开的胸口,将一片白皙都透成动人的粉晕。
她的呼吸早已不复最初的平稳。
丝绸吊带承托着的丰盈奶脯随着匆促的气息和律动剧烈地晃荡、弹跳。
白腻的乳肉在深色的布料下呼之欲出,上面两颗小巧的凸起几乎要顶破那层单薄的束缚。
小姨抿着唇,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想看我出丑,想看我被逼得求饶,想看我在她手里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我没有。
剧痛和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对冲,烧得我血液倒流。
可我执拗地撑着腰背,连膝盖都没弯一下。
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粗暴对待的肉棒不但没有萎顿,反而涨得更加凶狠。
我硬得像铁。
“你也……有感觉吧?”
我仰着脖子,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因为忍耐着即将过载的刺激,音调都在发颤。
“做你的春秋大梦。”
小姨马上呛了回来,但这句话听着太虚,根本压不住场子。
“没感觉……那你手抖什么?”
“我在嫌弃你,脏。”
“嫌弃?”我扯了扯嘴角,“那你松手啊。”
被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逼到了悬崖边,我反而生出一阵暴戾的勇气。
随即挑衅似的挺了下腰,把那个已经胀硬发烫的肉棒更深地往手心里送了送,连龟头都蹭到了柔嫩的手腕内侧。
可小姨没松。
不仅没松,反而像是被我那一记撞击点燃了怒火。眨眼间她的指节收紧,套弄的动作陡然提速。
“呼……呼……”
肉茎愈发红亮,灼热的柱身好似要把娇嫩的肌肤给融化掉,烫得她掌心不断泌出更加细密的汗意。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坚定有力的节奏开始失控,带上了因为肌肉紧张而出现的微小痉挛。
先前干燥的摩擦声变了。
在持续充血和激烈的刺激下,顶部的马眼处顺理成章地涌出一股股透明黏稠的清液,沿着冠状沟壑蜿蜒流下,混入到掌中的薄汗里。
这迟来的润滑让每一次凶狠的撸动都变得滑腻顺畅,也带来了更密集的快意。
“滋咕……滋咕……”
幽寂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粗重交缠的呼吸,和一片黏稠清亮的水响。
小姨的手指被这些黏液浸得湿滑一片,每一下用力的嵌套都会把稠密的液体涂抹得愈发均匀,发出粘腻潮湿的“咕啾”声。
这声音钻进耳朵里,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能体会到她掌心的皮肤从微凉渐至滚烫。
体会到那层细汗越积越多,湿漉漉地滋润着搏动的血脉。
体会到她一板一眼的动作逐渐出现了混乱,不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夹杂了不自觉的旋绕。
小姨的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