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想,就是好奇所以问问。”
“我简直服了你们女人了,她也问我,这段时间跟几个女人有过,我他妈跟谁啊,满脑子都是她。”
t烦躁地抓抓头发,见盛思夏冷冷地看着他,表示她已经对这个话题感到厌倦。
说一晚上了,他没说够她都听烦了。
他只好说,“行了行了,不说这了,那傅是怎么回答的?”
盛思夏脚尖在空气里虚划两下,“他问我,希望是什么时候。”
t先是一愣,接着又爆发出一声大笑,一声更比一声高。
盛思夏被他的笑声吓到,抓起枕头就往他头上扔,喊道,“再笑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对啊,你希望是什么时候啊?”
“我……”盛思夏心虚地低下头。
她想说,当然希望没有过了,可傅亦琛又不是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已过而立之年,要说一次经验也没有,有点说不过去。
以他的条件,就算不主动,也会有很多女人主动贴上去吧。
这不奇怪。
盛思夏还记得,那个老在深夜找傅亦琛借火的邻居女人,她看傅亦琛的眼神,藏了钩子,从小就让盛思夏不舒服。
“然后呢?”
盛思夏:“什么然后?”
“他那么问,然后你怎么回答他的?”t解释。
“我说,是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人之常情,食色性也,我不会计较他的过去。”盛思夏说。
“哎,这么大方啊?”t望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然后呢,不欢而散了吧?他是不是直接停车,让你下去?”
盛思夏“戚”地一声,“傅亦琛会是那种没风度的男人?你以为都像你?”
虽然他前一句话是说对了。
傅亦琛虽然没让她立刻下车,但一路上都沉默着,表情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度,最后,晚饭也没吃,径直送她到公寓楼下,他就离开了。
知道他生气了,却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想要补救,都无处下手。
t一下子坐起来,眼睛瞪着,“你还真说对了!要换了是我,当场就要你下车!”
“为什么?”
“还为什么……”t都被盛思夏给气笑了,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又从衣服里拿出包烟,在手背上轻轻磕出一根,还没抽,就被盛思夏抢走,扔到床头柜上……
“不许在我房间里抽烟。”
t冷哼一声,“瞧你这样子,越来越凶,就知道是他惯出来的,迟早哪天被你玩死。”
“废话少说,你先告诉我,傅亦琛到底在气什么?”
他走到盛思夏面前,那手指敲敲她的头顶,没好气地说,“他是基督徒,婚前要禁欲的,你跟他认识那么久,这也不知道?”
说完,他又抽出一根烟,这回盛思夏愣住了,没功夫管他。
很快,屋子里就飘散着一股香烟气味。
傅亦琛是基督徒?
对,盛思夏隐约记得,他的书房里,还有卧室床边,的确经常摆着一本圣经,他也会固定每周去教堂。
可她对这种信仰并不了解,她身边也有基督徒,小姨婚礼破裂那段时间,也常常到家附近的教堂祷告,可这并不意味着虔诚,只是在彷徨时给自己找一个寄托。
盛思夏问:“他是很虔诚的那种?要严格守戒?”
“虔诚不牵扯我不知道,反正他父母都是教徒,他一出生就得跟着信。”
盛思夏想了想,垂眸问,“所以,他生气,是因为我在质疑他的信仰?”
说完,她又小声嘀咕着,“这什么规矩,还让人婚前禁欲,这不是违反人性吗?我也认识几个信教的,也没见人家这么听话啊,该怎样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