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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片刻,又向司徒靖问道:“你手中还有解药么?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按虎贲军的规矩,信字营中的死士都会定期收到解药以延缓毒发,可外出公干者想来未必都能在各自的服药周期内及时赶回,那自然会多派发几份解药以备所需,若他手中正巧还有存货,直接研究解药可比瞎猜方子要靠谱多了。

可对方显然没料到江楚禾会问出这话。

他怔愣一下,有些疑惑地向她确认:“什么解药?”

“就……‘死契’的解药啊!你不用瞒我,那是我外祖奉皇命制的毒,我知道你们信字营的人都服过那个。”

司徒靖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他默了一瞬,坦白道:“此毒……并非‘死契’。”

“啊?”江楚禾大惊,脱口而出道:“难不成你是孝字营的?”

司徒靖一时没明白她这句话是基于何种因果关系,但仍在犹疑片刻后默默点了点头。

他想,毕竟孝字营是受他统领,此般也算不得尽是谎言。

但江楚禾却将这一举动所明示的信息延伸开来,形成了另一个猜想。

早在太子议婚之时,京中就有流言称其属意于太常寺卿晏玄之女。

据传这位晏娘子温婉聪慧、才貌无双,本该是上上良配,但在议婚的节骨眼上却突然爆发了三王之乱。

不久之后,晏玄长子战死前线,国师起卦称其尚有一缕残魂逗留人间,唯有其同胞姐弟入观修行,方能得以超度。

晏玄一向醉心于黄老之术,对此自是深信不疑,他忙不迭地向圣上禀明厉害,随后就依旨将自己尚在人世的一双儿女送上了观云山,正因如此,太子妃的名头才落到晏玄侄女,奉车都尉晏亨之女的头上。

而晏玄膝下的那对姐弟也就真的在观云山修起道来,直至多年之后,晏家二郎应征进入虎贲军孝字营,众人仍习惯于将其称为“晏道长”而非“晏校尉”。

也不知他如今还俗没有……

江楚禾看向面前之人,暗自思忖着。

算起来晏玄次子如今应与此人一般年岁,他既姓晏,又身在孝字营中,还浑身一股清冷自持的出家人气质,更自称是在家中排行第二,简直桩桩件件都对得上!

她劈头就问:“那你怎么没在观云山待着?”

如今晏亨一脉已尽数伏法,作为同胞兄弟,晏玄一家恐怕也难逃被株连获罪的命运。

她想,此人南下多半与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还没等江楚禾为可怖的设想添上细节,对方的回答便坐实了这个猜测。

“在下此行,是为家事。”

果然没错!

猜想既已得到证实,江楚禾不再纠结,横竖此人不会害她,若继续追问对方身世反而弄得彼此都尴尬,于是她话锋一转,问起了更要紧的事:“那你怎么中毒了?”

“一时失察,为贼人所害。”司徒靖垂下眼眸,有些沮丧地回复道。

当日他按迹循踪找到那伙神秘人在越州的落脚处时,对方已做好了遁逃的准备。

仓促之下他只能放弃等待援军的计划,与南樟分两道闯入,未曾想却在此过程中无意间吸入了丹房鼎器内残存的毒雾。

虽说他在第一时间以内力封住周身各处大穴,却依然没能控制住此毒的蔓延,也不知现今是否还有救。

正如此想着,突然有丝丝凉意攀上他的指尖,激得司徒靖立即回神。

江楚禾捏了捏他的手,坚定道:“别怕,我会帮你。”

她的眸中满是关切与鼓舞,让他说不出拒绝。

司徒靖抿了抿唇,对上那满眼的星光,低声应道:“那便有劳江九娘子。”

他这么说着,又在她手背摩挲几下,薄茧轻轻擦过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战栗,两人瞬间愣住。

幸好江楚禾反应迅速,她“嗖”地一下收回手,还没等他致歉就笑着说道:“我是医者,治病救人乃是天职,二郎别这么客气嘛!”

说罢,又朝他的前襟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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