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他全家才是小狗！
聂茂心中窝火，因为他正如那不知名的殿下说的一样，跪趴在地上，和那些小狗小猫的没有区别，但他又羞，因为方才才做了那样的事情。
他的火气还没有消，那人又用像是刚刚融化的泉水般清冷的声音道：“这样可爱的小狗，若是将他驯服，豢养在身边，让他跪他就跪，让他爬他就爬，那也是极好的。”
聂茂听到了那人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戏谑，似是早就想好了驯服调。教他的方式。
什么王八殿下？这么喜欢养狗，怎么不自己做狗？
他……
正当聂茂不知道该如何诅咒那个喜欢当狗的皇子时，目光下移，瞟到了自己的东西。
那么喜欢偷听偷看，这个狗皇子最好以后都别举，当个太监皇子。
侍卫语气顿了下，或许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更没有看到小狗，“属下去看看。”
被尊称是殿下的男人抬了抬手，缓步走了过去。
斑驳的树影下没有任何活物的影子。
侍卫仍不敢放松警惕，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
男人却能心细地发现溅落在草叶上的白痕。
他意味不明地扬起唇角，“还是一只发了情的小狗。”
…………
等聂茂再回去时，姜嬅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像是提前就知道他会需要一样。
“过来。”
“出去玩够了？”
“我有没有玩够，你不清楚吗？”
就算再迟钝，聂茂也反应过来姜嬅忱给他的鹿汤有古怪，他泡在热水里，见姜嬅忱将手伸了过来，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他好讨厌自己只是个太监，这明明是正常的反应，他却必须东躲西藏，若是守不住这个秘密，怕是连命都不会有。
皇帝老了，或许那里已经不行了，像他这个年岁的人，更不愿意看到比自己行的人。
他从前觉得自己很幸运，姜嬅忱赶来的及时，救下了自己，可眼下他对姜嬅忱只有恨，救下他算什么本事呢？又不能让他像个普通男子活着。
思来想去，他又觉得姜嬅忱权力太小了，只能保证他能吃饱肚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