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殉情~”
“一个人的死亡不叫殉情~”
“两个人的死亡才叫殉情~”
“殉情~殉情~”
太宰治瘫在沙发上抖着自己的调子,脚尖时不时弹跳一番合着调子的频率一同沉浸在歌声中。
刚办完一件委托的中岛敦顶着死鱼眼带着泉镜花回到侦探社,看到八爪鱼躺的太宰先生并没有多少意外,只是习以为常地叹了一口气,将泉镜花在路上整理好的委托档案归档好。
转过头,看着太宰先生欲言又止。
太宰治把脸上蒙着的杂志一翻,斜着头说:“敦君,有什么事吗?”
中岛敦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呃。。。。。。也没什么,就是路上遇到了之前的委托人伊利亚先生,他对找哥哥这件事很急切,想要托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线索,距离他下委托已经过去一周了。。。。。。”
太宰治眉头跳了跳,笑眯眯地说:“没有哦,老鼠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完全找不到呢。”
“敦君,伊利亚君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额。。。。。。哈哈,太宰先生猜到了啊。”中岛敦讪笑两声,“伊利亚先生让我和太宰先生说,能不能不要每天去他工作的地方盯着他了,说这很不礼貌什么的。。。。。。”
太宰治蹬地坐起了身,双手在胸前比了个x:“不行!”
“怎么能说我不礼貌呢,我只是去那里喝酒而已,而且我也是为了得到更多线索才那样做的啊。”
他去酒吧盯了伊利亚一周,几乎要拿着放大镜观察了,却发现伊利亚属实不像是费奥多尔本人。
可费奥多尔的家人?横滨对于他来说是筛子,可不代表国际上他也能手眼通天,“魔人的来历”这一话题在他有限的情报来源中全部都标着两个字:未知。
除了对方是俄罗斯人,喜欢在各国异能界搞事外,其他一无所知。
对于突然出现的伊利亚究竟是谁,以及对方和魔人的真实关系,“完全是一团神秘的迷雾。”太宰治下了定论。
中岛敦也不再多言,他已经帮对方带到了话,至于太宰先生会不会收敛一二,他也只能摊开手说。。。。。。
“我做不到啊!!”
欸?谁说了他想说的话?中岛敦头一扭,看到戴着贝雷帽的身影走了进来,还嘟囔着嘴。
“不生气这种事,乱步大人完——全做不到啊!!”
侦探看起来气急了,脸一鼓一鼓的起伏,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那些警官真是没用,乱步大人都告诉他们真相了还故意找个无辜人士出来顶罪,一群废物!都委托乱步大人了,却故意不相信乱步大人,那还花钱请乱步大人做什么呢?!”
“啊啊啊,气死乱步大人了!!”
社长跟在气鼓鼓的侦探后面进了门,难得安抚着乱步道:“咳咳,乱步,你这周可以多吃两个蛋糕。”
他了解乱步的固执与骄傲,而且在武装侦探社成立后乱步自己挑的案子最后都是以罪魁祸首得到惩罚收尾,这其中当然不可能每一件案子都会如乱步所想的那样警方一定要抓到罪魁祸首,但武装侦探社的“武装”二字当然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是乱步的案子他们都会让其得到乱步满意的结果。
任其他人面临怎样的洪水滔天,总之江户川乱步绝对是愉快和满意的。
而今天江户川乱步注定愉悦不了。
社长知道江户川乱步的气恼,但这件案子对于横滨来说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警方的方法,毕竟总不能让警方去外国的租界地盘抓凶手吧,这样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他只能用更多的甜点去安抚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