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封弈的声音带著危险的意味。
姜嬈的睫毛轻颤，一滴泪落入水面：“他扯我的衣服。。。“她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但我逃得很快。。。“
月光下，她仰起的小脸苍白脆弱，红唇因为沾了水汽而显得格外饱满。
封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多亏先生。。。“
月光下，她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眶形成鲜明对比，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梨。
封弈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紧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姜嬈——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不是你的错。“他生硬地安慰道，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林远已经走了。“
姜嬈轻轻点头，水珠从她发梢滑落：“谢谢先生。“她犹豫了一下，声音更轻了，“我。。。我是不是给先生添麻烦了？“
“没有。你不要多想。”封弈沉声安慰道。
“先生。。。“姜嬈突然轻声开口，声音带著几分怯意，“后背。。。我够不到。。。“
她微微转身，將那片泛红的背脊暴露在月光下。
水珠顺著她优美的脊椎线条滑落，消失在浴衣边缘。
封弈的呼吸一滯，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当他看见她肩胛骨上明显的指痕时，拒绝的话变成了：“转过去。“
接过丝质手帕，封弈的手掌贴上她的背脊。
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隔不开触感，他的指尖几乎直接抚过她细腻的肌肤。隨著他的动作，姜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让封弈的手突然顿住。
“疼？“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姜嬈摇头，髮丝扫过他的手背：“不。。。只是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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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弈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肩胛骨，拇指在那处红痕上轻轻摩挲。
姜嬈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背脊微微弓起，像只被抚摸的猫。
“先生。。。“她轻唤一声，声音里带著前所未有的柔软。
水面下，封弈的身体已经对这个脆弱的人儿產生了最原始的反应。
就在他准备抽身时——
“嘘——“封弈突然按住姜嬈的肩膀，敏锐地捕捉到远处渐近的脚步声。
姜嬈惊慌抬头，透过氤氳的水雾，她清晰地看见苏晚正沿著石板路向温泉区走来。
“是太太。。。“她唇瓣微颤，声音细若蚊吶，带著水汽的呼吸喷洒在封弈近在咫尺的颈侧。
不等她说完，封弈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带著她悄无声息地滑向池边一块巨大的景观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