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姜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欲言又止，心中瞭然——看来离婚的事情並不如他所说的那般顺利。
封弈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还是將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不敢告诉姜嬈，自己不仅没能让苏晚签字，还要以夫妻身份带她去参加周家的寿宴。他害怕看到姜嬈失望的眼神，更害怕她会像之前说的那样，选择离开。
“怎么了？“姜嬈轻声问道，声音柔软得像一片羽毛。
封弈摇摇头，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本《企业管理学》上，眉头微挑。
这本书被他翻看过无数次，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批註。
“你对企业管理感兴趣？“他状似隨意地问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著书本封面。
姜嬈早就將这本书摆在了显眼的位置。这些天她潜心研读，不得不承认封弈在商业管理上的造诣確实非凡。
那些批註字跡遒劲有力，思路清晰独到，让她受益匪浅。
“嗯，“她轻声应道，声音里带著几分期待，“我总不能一直当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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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眼中闪烁著求知的光芒，“听说管理学很容易找工作，所以想学学看。“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而且书上有很多封先生。。。阿奕的笔记，让我看了很有收穫。“
说到“阿奕“这个亲昵的称呼时，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轻颤，像只害羞的小鹿。
这抹红晕让封弈心头一热，脑海中又浮现出下午在办公室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他倾身向前，声音低沉而温柔：“我就坐在你面前，你直接让我教你岂不是更快？“
姜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可以吗？“
她的声音里带著掩饰不住的惊喜，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
封弈看著她纯粹的眼神，不由得怔了怔。
他想起之前给她的那张黑卡，让她无聊时去购物散心，却被她婉拒。
而现在，仅仅是提出要教她管理，就能让她如此开心。
这份单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
“嗯，“他点点头，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我骗你做什么。“
他伸手將她拉近，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髮丝，“以后我都早点回来，晚上给你上课。“
姜嬈乖巧地点头，长睫轻颤，眼中闪烁著期待的光芒。
但封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红了脸。
“不过。。。“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你要如何报答我？“
姜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下午在办公室里的亲密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中，她现在还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