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宫里的情况了吗?”
“王爷,皇上大抵是真的重病了,听说最近紫宸殿的吴奇公公一直往东宫跑。”
听到下人的话,恆王的眼神晦涩,若是皇伯父当真不行了,那就一定要敢在这之前坐实流儿的身份。
不然等太子登基,一切就无用了。
“来人,通知那几位大人,动手吧。”
。。。。。。
几日后。
朝中一朝臣在宫门口撞柱而亡,临死前嘴里还高呼:
“东宫不能无子,恆王世子可为东宫继子。”
同日,另一朝臣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用刀抹了脖子,临死前也是说著同样的话。
瞬间,百姓们也参与进来了这场舆论,只是走向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正值壮年,自己也能生为什么非要认別人的儿子?”
“听说是因为太子殿下不想娶妻。”
“就算不娶妻也可以纳妾,妾也能生啊。”
百姓们很是不解,若是太子殿下垂垂老矣,让人过继还有可能,一个壮年的男人,谁愿意过继別人的孩子?
可百官们的情绪显然已经被彻底煽动。
他们看到的远比百姓们更复杂,东宫这是在给他们所有人下马威,要断了他们成为后族的路,说到底,是不信任他们任何一个世家。
歷朝歷代,君臣之间都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天子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受臣子的桎梏。
可若任由东宫这般,日后他们所有人的利益都將由东宫一言来判决。
这是歷朝歷代的世家贵族们都不愿沦落的境地。
於是,十一月下旬,有情绪激动的朝臣们围了顾家沈家等东宫的羽翼。
沈明文被气的吹鬍子瞪眼。
“这群人是不是疯了?被恆王灌迷魂汤了?”
这是打量著他儿子离京,欺负他这个孤寡老人呢?
“外面站著的都是朝臣们是吧?”
看著小廝点了点头,沈明文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去找些烂菜叶子还有臭鸡蛋,顺著墙往外扔。”
扔死这群没眼色的!
夫人想吃的酱鸭都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