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微垂,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冰凉的手沿着睡袍一寸寸摸进男人胸膛,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浴巾。
睡袍里的手缓缓抚上男人性感的喉结。
厉谨衍吐出灰白色的烟雾,垂眸睨着那只在身上作乱的手,两指夹着烟,伸手把背后的女人扯到怀里。
见她身上无一物,他眼帘微敛,深邃的眼眸逐渐变得晦色难懂。
“看来确实学乖了。”
听到这句话,南栀确认了心里的猜想。
狗男人是故意不去保释她,对于他用过的人,即使他不要了,也不允许别人要。
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她在里面待了七天……
整整七天!
她气的胃都疼了,忍着胃疼,她纤细修长的手臂搭在他肩膀。
说着违心的话,“是厉总**的好。”
话音刚落,厉谨衍将剩下半截烟扔进烟灰缸,大手掐着南栀的腰,直接让她悬空坐在栏杆上。
夜晚的凉风肆意扑在身上,南栀心下一慌。
她回头往下看了眼,从二楼掉下去,不残也要摔断一条腿。
抱着要残一起残的想法,她装作害怕的往前一扑,两只手臂牢牢圈住厉谨衍的脖子。
“厉总,我怕。”
软糯无波澜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
看着她娇柔造作的动作和声音,厉谨衍毫不怜香惜玉地冷嗤:“南总监,东施效颦的故事你没学过?”
听着他嘲讽意味的话,南栀眼里闪过一抹难堪。
她隐藏的很快,瞧着男人的下半身,扯出一抹牵强的浅笑,“我都这样了,厉总还忍得住,是不行吗?”
这是男人最忌讳的话,但对于厉谨衍,他反而笑道:“我行不行,你不最有发言权。”
“……”
真想把他那张嘴缝上。
薄唇倾下,南栀报复性的回应。
等做到一半,她咬着牙,望着男人染着几分情欲的脸,说出早准备好的话。
“厉总,七天前,您在花园见到我跟商湛时,他拉着我在房间做过,事发到今天我才洗澡,我那会已经提醒过您了,想不到您还真不忌口。”